“都总,景日的总经理又打电话来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都暻秀盯着电脑屏幕愣了一会儿,问道:“这周我什么时候还有空?”
“周三下午三点和周五上午十点都是空着的。”
“那就周五上午十点吧。”
“好的,我打电话告知他,还有,都总,周五上午七点市医院抽血体检,你记得不要吃早饭。”
“好的。”
晚上,都暻秀准备继续加班的时候,被带着奥特曼面具的边伯贤和吴世勋一人架着一条胳膊,给抬出了公司。
小助理张大嘴,吃惊道:“都总,要不要叫保安?”
都暻秀无奈的摆手道:“不用了,你下班吧。”
“哈哈哈哈。”三个人享受了一路的注目礼后终于出了公司,边伯贤和吴世勋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他们直接把人塞进车里,吴世勋开车,边伯贤手拿玩具枪,顶在都暻秀的胸膛上。
“我还以为奥特曼都是行侠仗义的。”都暻秀看着两只鼓起来的鸭蛋眼睛,揶揄道。
“我们当然是来消灭怪兽,维持世界和平的。”边伯贤理直气壮道。
“我是什么怪兽?”
“茅坑里的石头兽!又臭又硬!”
都暻秀看着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忽地伸手将玩具枪拿掉,然后勒过边伯贤的脖子,一个锁喉将优劣势反转,压在他头顶,威胁道:“谁是茅坑里的石头?你再说一遍。”
“咳咳…”不过几秒,边伯贤就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拍了拍都暻秀的胳膊,认怂道:“朴灿烈,是朴灿烈这逼!”
“哼,”都暻秀松开他,整了整衣服,道:“去哪里?”
“ktv唱歌。”吴世勋窃笑着回道。
边伯贤捂着脖子又咳了半天,他伸手捅了一下吴世勋,“下次挟持的事你干,我开车!”
“哈哈哈…”吴世勋呲着牙笑了半天,就是没答应。
三个人说笑着进了ktv包间,都暻秀刚进去,就看见朴灿烈跟金珉锡贴在一起聊天,他步子一滞,但紧接着又被身边的两人推搡了进来,朴灿烈抬头看向他,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的相遇了一会儿,然后又默契十足的避开了。
都暻秀坐在了离朴灿烈最远的地方,他拿过啤酒和酒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吴世勋摇摇头,拿走啤酒,换上了威士忌。
边伯贤坐在点歌台,一连点了好几首关于兄弟义气的歌,然后跟吴世勋一人一个话筒,鬼哭狼嚎的唱了起来。
都暻秀皱着眉,堵着一边耳朵,将酒一饮而尽,在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后,耳边终于变得安静起来,他抬起眸子,看到边伯贤在一旁对瓶吹,吴世勋在跟金珉锡掰手腕,而朴灿烈则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都暻秀又与男人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喝了起来,酒精能麻痹他的思念,以及汹涌的快要决堤的爱意。
“唱一首吗?”边伯贤终于舍得让出手里的话筒,他将话筒塞到都暻秀手里,“想唱什么?我去点。”
都暻秀握着话筒的手开合了几次,低声道:“反方向的钟吧…”
“哈,这首歌你在大学里就一直唱,还没唱腻呢…”
是啊,他对这首歌已经熟悉到,即使倒着唱都可以一字不差的程度,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唱过那么多次,只有这次才完全理解了歌词的意思。
一曲终毕,除了朴灿烈,所有人都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
“唱的什么垃圾玩意,”朴灿烈将酒杯丢到桌子上,杯子‘叮呤咣啷’的滚到了都暻秀面前,都暻秀伸手将酒杯扶正,然后将话筒递给边伯贤,自嘲道:“很久没唱了,生疏了。”
边伯贤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直接把话筒丢给朴灿烈,“你来。”
朴灿烈起身点了一首‘算什么男人’,他走到中心的唱台上,单手撑着话筒架唱了起来,每次唱到‘你算什么男人’,他都会不屑又带点愤怒的盯着都暻秀看,以至于边伯贤和吴世勋忽略了其他歌词,以为他是在赤裸裸的挑衅。
所以朴灿烈还没唱完,就被吴世勋故意切了歌,包厢瞬间安静,只有朴灿烈低沉又有点跑调的歌声,他不爽的看向坐在点歌台的吴世勋,喊道:“吴世勋你是不是想死?”
“手滑,烈哥,我本来是想点歌的…”
“哎呀,世勋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哥们,干嘛要死要活的,”边伯贤见气氛不对,开口打圆场道,“烈哥,你跟暻秀有啥矛盾,说出来听听呗,咱们朋友这么多年,有啥不能聊的?”
朴灿烈冷着脸坐回金珉锡身边,抱臂沉默着不肯说话。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俩的事,你们就别操心了。”都暻秀声音毫无起伏道。
“呵,”朴灿烈冷笑了一声,“他都暻秀是什么人?也需要你们来当和事佬,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喂,你说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