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暻秀能拒绝朴灿烈,却无法拒绝朴母的盛情。
“听伯母的,今晚就住这儿吧,灿烈你送一一回家,我跟暻秀好好聊聊天。”
朴灿烈笑着点点头,得意的对都暻秀眨了一下眼。
都暻秀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他们送朴灿烈和穆一一出门后,去了二楼的露台,朴母端来玫瑰花茶与鲜花饼,开心道:“这么多天不见你,伯母还真想你,最近过的还好吗?工作那么忙,有没有好好吃饭?”
“公司有食堂,家里有阿姨定期来收拾,我挺好的,阿姨您呢,上次体检医生不是说您血压有点高,让您注意饮食,今晚我看您吃的还是有点咸。”
朴母的眉微微皱了起来,但眼中嘴角皆是笑意,“你说的对,但伯母就是好吃一口,饭菜要是没有滋味,那么生活也就没什么滋味了。”
“就知道您会这么说,“都暻秀掏出手机,边找边说:“本来想让灿烈给您,不过我既然在,就不让他代劳了,”他将手机放到朴母面前,“前一段时间我跟人谈生意,他们请我吃饭的时候,那做饭的厨子手艺极好,油盐味不重,都是食材本身的味道,我想着您可能需要,就要了电话号码和地址,您去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朴母记下号码和地址,“你都说好吃了,那肯定错不了,谢谢你,暻秀。”
“伯母,您还跟我客气。”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从都暻秀那里转移到了朴灿烈身上,朴母喝着茶,略带惆怅的说道:“今天灿烈带女朋友来,我真的很开心,但是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他不过又是在玩恋爱游戏,暻秀,一年前他不是这样的,不会这样频繁的换女朋友,也不会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回家,非要我打电话他才回来,暻秀,你们关系这么好,他肯定会对你说些什么吧,所以你能告诉我吗?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
这番话说的都暻秀哑口无言,他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他告诉朴母,是因为他拒绝了她儿子的求婚,且将两人的关系永远定位在了朋友。那一天他永远不想再回忆,做回朋友也比他想的要痛苦许多,否则也不会直到今天都与朴灿烈纠缠不清。
回忆在脑海中一一略过,都暻秀极力掩饰着汹涌的情绪,弯着嘴角,安慰道:“伯母,您想的太多了,灿烈只是贪玩而已,他跟我说结婚前一定要好好享受单身生活,而且您也知道,他自由散漫惯了,等他玩够了,会收心的。”
“是吗?”朴母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都暻秀抓了一下头发,大力的点了点头,“是的,您放心,我会替您看着他的,争取让他早日步入婚姻的殿堂。”
这话刚好让回来的朴灿烈听到,他的笑意连带着脸色一起冷了下来,“妈,我有事想跟暻秀谈,您早去洗洗睡吧。”
“嗯,”朴母点点头,她也的确是困了,临走前,抱着暻秀道:“我家这混小子就麻烦你了。”
都暻秀轻拍着朴母的背,重复道:”您放心。”
朴母离开后,朴灿烈关上露台的门,又关上灯,坐到了朴母的位置,他看着都暻秀的侧脸,幽幽的问道:“你就这么想我早结婚?”
“早定下来不好吗?”
“……”朴灿烈的心钝钝的痛了起来,他低下头,看了脚尖半晌,又看向都暻秀,“我们有什么是不能谈的呢?你到底在怕什么?在犹豫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都暻秀毫无感情的笑了笑,“我们只是朋友,你答应了不是吗?”
“可我也后悔了…”
“那就以后不要再见了。”都暻秀猛地起身,椅子发出的摩擦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
朴灿烈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轰然倒塌,于是赶在他开门前,将人推搡在了墙角。
“好好,我不会再提了,都听你的,只是朋友,我们只是朋友。”朴灿烈的声音带了一点哽咽,都暻秀抬头静静的看着他,朴灿烈在他眼里除了自己,看不到任何情绪,他又变成了一座望不到出口的迷宫。
“记住你说的话。”
“嗯,”朴灿烈自嘲的笑了笑,无数种情绪混乱的在心中碰撞,他收紧放在都暻秀肩上的五指,用力的朝下按了按,低沉嘶哑的声音就像是蛰伏在暗处的豹子,“给我在这里口出来,否则我就在这里操射你。”
都暻秀僵硬了两秒,他眨眨眼,仿佛又活了过来,房间里的灯熄灭了,院子里的灯光也跟着暗了下来,他缓缓蹲下去,解开男人的皮带,将还软着的肉棒含入口中。
温暖湿热的口腔很快将肉棒唤醒,朴灿烈抓着他的头发,不顾他的感受,快速抽插起来,深红色的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都暻秀红着眼角,无助的看着男人。
朴灿烈只觉得一股要命的快感汇聚在小腹,他想提起都暻秀,直接操他,但被都暻秀抓住手腕,更用力地吞吐起来,火热越涨越大,最后抵在口腔深处射了出来。
都暻秀条件反射般的做了吞咽动作,将精液悉数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