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神无声的邀请着他。
接着他停下了动作,支起了身子坐在床边似乎很懊恼。我心里一阵打鼓,难道他不举?所以身边才一直没有女性朋友?结果是我多虑了,何言竟然是因为觉得自己趁人之危而且也没有避孕套。
“……我安全期……而且我没有不愿意。”
我声音犹如蚊子叫,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清但后来他用行动证明了他听清了而且听的非常清楚。
我上一次做爱还是大二时期,那是一次非常不好的体验做完第二天我就和当事人分手了。
“想什么呢?”
何言啄吻着我后颈突出来的那块骨骼接着就是狠狠地撞进我体内强烈的快感激得我弓起了身子,可每次要到达顶峰何言就像是知道一样偏偏不让我如愿,以至于我现在都处于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何言不满于我的分神又开始坏心眼的折磨我。
“我在想我第一次……啊!”
何言的右手从我腋下穿过抚到我胸上狠狠掐了一下我的乳尖,那里已经红肿发硬迟迟消不下去这都是何言的杰作。他在示意我接着说。
“唔……那次感觉不太好……啊~别磨了……”
“那真是太不幸了,我要是能夺走你的初夜一定会给你一次终身难忘的体验……”
何言另一只手已经移到了我身下时重时轻的摁揉着隐藏在花瓣中的小豆,上面还在不停的掐着乳尖,他的分身缓慢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擦过体内的敏感点但又只是隔靴搔痒。
“何言求你……呜呜……求你了……”
我被折磨的不行甚至逼出了眼泪可何言非得让我把后半句说出来,我哭着求他让我高潮他才满意。
快感如浪潮般席卷我的一切感知,我头脑发麻只留下了一丝清明提醒着我千万别出丑。可何言似乎不想让我如愿他扶着我的腰肢,发狠一样撞着还牵着我的手抚上我的小腹,我能感受到他在我体内充满生命力的跳动。当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我就毫无思考能力了,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恳求他停下。
“何言!别……别!我感觉要尿了……啊~”
“呃……别怕,尿出来多可爱啊……”
何言在我耳边循循善诱下身也不停的抽插着撞击穴内那块脆弱的软肉又狠狠地揉着早已经肿大发硬的珠粒。我听着他因为快感而隐忍低哑的喘息再也憋不住了,呜咽着喷了出来同时我感觉小何言在我体内一跳一跳的接着就是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输进来,这种认知让我又颤了一下。
何言从我体内抽了出来,缺了阻碍穴内的白浊混合着我的液体立刻流了出来。他抚慰着我的身体帮助我平稳呼吸,我们挤在一张小床上从背后圈住我潮热的气息和密密麻麻的吻都刻在我的后背上。
实在是困得很,以前从来不觉得做爱是个体力活但现在看来是我遇人不淑。
我昏睡过去之前嘴里还在嗫嚅着何言的名字,这都是次日早上何言告诉我的。何言打扫了战场,他坦白看见我腿间泥泞全是他的东西时是想再来一发的,但我已经睡的像是死了他没忍心。
我听完脸热的像发了高烧,从前没感觉何言像是骚话这么多的人原来他是个闷骚。何言看出来我脑子没想什么好东西于是毫不留情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别瞎想。我还得去上班,我看你冰箱里还剩一把小白菜就做了点清汤面,你一会记得起来吃了。”
说完又揉了揉我刚刚被他敲的位置。我已经陷进蜘蛛洞里了再想逃出去怕是得扒层皮。
何言离开后我又裹着薄被呆愣了很久,我不敢相信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和他睡了兴奋之余又想到他兴许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是喜欢我才这么做的,不过管他呢成为炮友也是第一步。
我已经很久没感觉心情如此舒畅了,何言还给我发了消息说我不用去公安局做笔录了他已经帮我完成了然后又是絮絮叨叨一堆嘱咐我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听到他念叨我才感觉他真的有点岁数毕竟也是快四十了保养的再好心境还是会变。
嗯,真是美好的一天发自真心的。
何言
我坐在办公桌前发呆,脑子里乱乱的思绪总是不自觉的飘到昨晚。
宋笑闲把我的名字叫的婉转脆弱让我失控如果不是最后把持住了恐怕真要把她做到产生心理阴影。前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控制自己,我不是不知道她对我总是报以炽热的目光还有精心打扮的小心思,我都知道而且为此沾沾自喜,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单方面有想法。可她小我太多让我太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同时又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罪恶感。更别提她还是潜在嫌疑人。
当然我输得彻底,宋笑闲不自觉的吸引着我,我就是一只小飞虫朝着浑身亮色充满生命力的她飞去。
“啧……”
刘彧在旁边拿着手机皱眉不知道看什么看的一脸愁容。
我清了清嗓子问到:“怎么了?一大早上就这么消极。”
刘彧眼睛都没抬一下叹了口气回我:“我岳母……有病了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