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攻势顷刻间转变,赫连驹也没比晏宁好到哪去,吻的凶猛像是要把人拆骨入腹。晏宁一时间受不住往后躲,又被人摁住被动的承受着狂热的吮吸。炙热的舌追着小舌来到她的口中,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如同巨蟒缠绕猎物死死缠着,吮的晏宁舌根发麻意识模糊。
赫连驹慢慢跪坐在地上,晏宁跨坐在他身上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唇舌。落了地失重感也没了,晏宁头脑发昏欲望占了上风,抱紧赫连驹的脖子用力一推就将人推到在地。
猛地就清醒了,晏宁慌张的直起身,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赫连驹仰躺在地放声大笑,双手勒紧晏宁纤腰一用力就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拥着,头埋在她颈窝如同野兽般贪婪的吸着属于她的气味。
晏宁压在他身上,手紧攥赫连驹肩膀处的衣料,缓慢的平复心绪还有小腹的燥热感受着他在她颈侧的呼吸。两个人就这么躺了一会,突然赫连驹拥着人坐起来,拍了拍她后腰。
“你看。”
晏宁回头看见天空连绵的红霞,天空好似变成一片火海翻腾着叫嚣着,艳丽的霞光给两人渡上金光。晏宁见过火烧云却没用这种角度看过也没看过如此壮观的,一时看的呆了。脸颊被人轻扼住掰了回来,赫连驹发绿的眸子被霞光一映像块剔透的晶石,牢牢锁住晏宁视线又下移到水光的唇,好像刚刚还未餮足慢慢凑近想要再次捕获她的气息,让她随着自己的节奏呼吸。
空中一声鹰啸打断了二人,赫连驹听到瞬间眉头紧皱。他识得这叫声传递的信息,若非营中出事也不会放鹰寻人。
“走吧。”没有多余解释,只是用命令的语气,与刚刚与晏宁温存的赫连驹判若两人。
晏宁目睹赫连驹脸上神色的变化,看着他凝重的表情也没有矫情,乖乖上马和他一起回了营地。
回到营地天已经擦黑,营地升起了篝火,还有仆从点着火把等着赫连驹回来。一回生,二回熟,晏宁不等赫连驹动手就自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险些崴了脚。可晏宁心情极好,兴奋的要跑向迎上来的多吉有一肚子话等着分享给她。猛的被人拽住后衣领给拎了回来。
“……”赫连驹想说些什么,难道让他质问为什么刚才不等他抱下来吗,他问不出口憋了半天只憋出几个字,“……入夜凉回去吧。”
掌心磨蹭着晏宁的脸颊有点舍不得放她走了,谁料晏宁见此举便讨好似的握住他的手又回蹭了俩下,让他想起年幼时养的小狼也是这般的讨好。
可晏宁显然比狼不好控制的多,蹭完火速的跑走了,拉着多吉的胳膊蹦蹦跳跳要给她讲下午的所见所闻。
多吉看见披头散发的人以为发生了意外,但又看她精神奕奕的才放心。
赫连驹望着主仆二人越走越远,看见多吉似是说了什么晏宁面色一惊,回身和赫连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还把他吓了一跳。晏宁盈盈一笑远远的行了个礼复又挽上多吉的胳膊继续走。多吉挣扎不开,两个人像斗气一样拽来拽去,赫连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自觉的勾了勾唇。
西琳一直在等待赫连驹回来,她从未觉得一个被皇室抛弃的公主能对她产生多大威胁,直到下午有人禀报赫连驹带着侧妃纵马至今未归。她慌了,于是早早地就在外面等着人回来,等来的却是这样一场光景。王妃的身份时刻提醒她不可动怒,刚用胭脂虫染的指甲掐进手掌鲜血让其染的更红了几分,可心里的痛远胜于肉体。
她比赫连驹还要年长两岁,嫁与他三年一直未有子嗣甚至还是处女,与赫连驹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新婚夜的同床共枕。出嫁前阿娘令人脸红的叮嘱她牢记于心,可无论如何娇媚还是分不到他的一点目光。人前赫连驹对她又是极尽温柔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曾经太妃不受重视连带着赫连驹也受了冷待,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可能的满足她。过了一年昆玉被封为侧妃,赫连驹特意来向她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以后的大业,又留下来陪了她可还是未行夫妻之事。
外人都以为她受尽恩宠她便极力的跋扈彰显着夫君对自己的宠爱。可今天看见两人如此亲密的样子实在让她嫉妒憎恶,精心营造的假面也有了裂痕。
“王上。”西琳轻声唤道。
赫连驹收敛了笑容,见是自己的王妃又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脸。西琳从前觉得这张脸无比温柔,可一对比她才发觉赫连驹面对她时从不是真心的笑,她明明是那么真心对待他。
“王上累了一天,不如……”
“本王明日再陪你。”赫连驹又是不等西琳说完就带着属下风风火火的回了金帐,只留下西琳一个。
晏宁一路都在不停的讲,讲她从未见过的奇景。
“啊!听说你们西宛人都有个属于自己的名字从不告诉外人是真的吗?”
“侧妃是听王上说的吗,确有此事。”
晏宁故意问道:“你的名字是啥啊?”她没指望多吉告诉她就是逗人玩,要不然看多吉年纪轻轻成日闷得像是四五十岁一样。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