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你们文家的优良传统,把不知廉耻当做光荣?”
“你要是觉得这么嘲讽我心里舒服,尽管随便。”
文思翰脸上没有异样,可心里不是不生气,但他了解薛红的性子,一旦他发火,对方准会没完没了。
很显然,文思翰对付薛红的招数用对了,此刻,薛红的脸色堪称川剧变脸,她瞪向文思翰,半晌没发出声音。
“累了就回房间歇着,我这正忙着,没工夫和你继续和你闲聊。”
文思翰淡淡说着,视线挪回手中的文件上。
“闲聊?我是在和你闲聊吗?”
薛红觉得自己很可笑,不仅一拳打在棉花上,且像个跳梁小丑独自在这表演,她深吸口气,说:“你最好说到做到,回头别让你所谓的孙子烦我,也别让你那个白痴女儿动来这个家。”
丢下话,薛红冷哼一声,转身出了书房。
她没在家逗留,而是拿起包包,面无表情前往娘家。
肚子里有气,她需要宣泄。
无需多想,薛红这是把气带回娘家,打算冲着继母齐美怡喷一通。
反正继母进薛家门多年,被她找茬从来屁都不敢放一个。
……
薛家。
一进娘家的门,薛红就随便找了个由头,对着继母齐美怡冷嘲热讽。
但齐美怡只当没听到。
薛红见状,心里怒火上涌,无视异母妹妹愤怒的目光,不再拐弯抹角对齐美怡冷嘲热讽,她直接阴阳怪气说:“齐阿姨可真是好本事,养出的女儿未婚先育,是人人唾弃的破鞋,女儿生的孽种同样不知羞耻,眼下也是破鞋一只,我很怀疑你当初之所以能嫁给我爸,该不会是……”
尚未道出后话,薛红就被异母妹妹薛宁含怒的嗓音截断:“二姐,你最好适可而止!我妈又没怎么着你,你做什么一进门就找我妈的不是?”
小姑娘今年十八,是齐美怡和现任丈夫薛维文生的,年岁比颜柔生的女儿还要小两岁。
由于是薛维文最小的女儿,更是薛维文奔五和齐美怡生下的,因此,在家极受薛维文和齐美怡宠爱。
性情难免娇纵些。
在薛家,其他人能容忍薛红的臭脾气,但薛宁却一点都不给薛红这个二姐好脸。
缘由?
薛宁娇纵归娇纵,却很维护亲妈齐美怡,尤其在记事后,每每看到亲妈被二姐薛红无缘无故找茬,她就挡在亲妈前面,开口回怼对方。
多年下来,薛宁因为怼薛红,嘴皮子算是锻炼出来了,称之为牙尖嘴利,一点不为过。
“我有说错吗?”
薛红真想撕烂薛宁的嘴,但她知道这只能想想,不过,嘴上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她继续阴阳怪气说:“你的异父姐姐颜柔在下乡做知青那会,和男知青没结婚就乱搞在一起,后来恬不知耻找人背锅,生下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