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母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王盼不耐烦打断:“你不用说了,我的房间就是我的,谁都不能侵占。”不就是把她的房间腾出来给大儿子家的老二做婚房,可这有经过她的同意吗?
“盼盼!”
王母面露难色:”你理解理解爸妈。”
“我理解你们,谁理解我?我大哥单位明明有给他们夫妻分房子,可他是怎么做的?为了自个能得到更大的利益,硬是把分的房子让给别人,现如今都多大年龄了,还和儿孙都住在这家里,既然他们一家子不怕人说脸皮厚,我同样没什么可怕的。”
王母:“怎么能那样说你大哥?你大哥还不是……”
王盼:“还不是什么?”嗤笑一声,王盼说:“他都多大岁数了,好意思继续在你和我爸这蹭住?还有我二哥一家,他们为什么也不搬走?”
“我们马上搬!”
王二哥两口子恰好走进门,听到王盼所言,王二嫂只是脸色比较难看,倒是没说什么,王二哥说:“妈,我年初买了个小四合院,最近刚整修好,明天我们一家就搬走。”
他所在单位其实有分房,可分的住房面积实在太小,他们二房一家全住进去根本不现实,于是就拿出积蓄买了座四合院。
这样回头他儿子结婚,不用发愁没地儿住。
“你听到了吧?问题解决了,我二哥他们一家要搬走,这么一来,房间还有空出来的呢!”
王盼这话是对王母说的。
“行了,你少说两句。”
王母有看到二儿媳脸色不好,禁不住瞪眼王盼这个女儿。
王二哥:“妈,我们回房间去收拾东西了。”
王母:“去吧。”
待王二哥两口子离开客厅,王母起身:“随我去房间里坐会。”
王盼没应声,不过在王母走向卧室时,有站起来跟上。
“盼盼,你老大不小了,不能因为你自个日子过得不痛快,就把咱家也搅得一团乱。”王母皱眉说:“你大哥二哥对你有多好你不是不知道,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
“我怎么就没良心了?这里难道不是我家?我住过的房间难道不是我的房间?凭什么他们要用就得把我的房间给腾出来?”
王盼是既委屈又恼怒:“都四十多快五十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有自家的住房,我大哥走出去和人说起就不嫌脸面无光?再说,我的日子过得不痛快,这其中的缘由,你们知道吗?”
“什么缘由?不是你管不住自个的脾气,和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时常过不去?”
王母没好气说:“离婚是你做的决定,再婚选择嫁给东明,同样是你自个做的决定,你现在可不能把对生活的不满发泄到家里人身上,毕竟从你和国安离婚那会起,你根本就不听我们的。”
“我明白了,你就是想说我是自作自受,对吧?!”王盼心里的委屈加剧,她若不是忌惮季东明那个疯子对家里人做出点什么,能担惊受怕,和对方把日子过到今天?
可她的委屈有谁明白?
是,提出和姜国安离婚是她脑子进水,可她比谁都清楚,如果继续和姜国安生活在一起,她实难控制不去想姜黎,不难心生嫉妒。
现如今,即便她和对方不容易碰面,但否认不了的是,她一旦猛不丁想起这位前小姑子,依然很难心平气和,就譬如今日从电视上看到有关对方的采访。
说实话,她嫉妒得发狂。
三个继子女,全被培养出来,且各个是高考状元,眼下,三个亲生的儿女,明明不过十一二岁,却参加高考,并全取得满分的总成绩。
她很清楚这是嫉妒不来的,奈何就是忍不住嫉妒对方,否则,不会因季东明说了她两句,就冲着对方发泄情绪,且一气之下回到娘家住。
而对于王盼现在心里想的,姜黎自是不知,不过即便知道,想来姜黎也不会放在心上,只会感慨一句:想太多!
活着,做自己,做自己的事不好么?
为何要去想别人怎样?
不想,心里就不会滋生出乱七八糟的念头,就不会把自己禁锢在一个怪圈里,甚至把自己逼出心理疾病。
时间如流水,一晃眼团子三只收到各自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接着就是姜黎给三只办状元宴庆祝,前来道喜和带着儿女来沾喜气的宾客很多。
洛晏清作为父亲,毫无疑问,有亲自出席,且陪同姜黎,与团子三只在酒店门口迎接宾客。
一天下来,姜黎只觉脸都笑得麻木了,说实话,她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笑,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由不得她不笑。
缘由?
宾客前来道喜,人家面带笑容,她总不能绷着脸,或是敷衍吧?
答案自然是不能!
因此,从迎接宾客,到酒宴结束,送走所有宾客,姜黎基本上保持着微笑。
“累狠了吧?”
半下午回到家,洛晏清陪着姜黎回到房间歇息,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