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安:“随便你。”命又不是他的!
“呜呜……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这就向姜黎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王盼泪眼中满是恳求。
姜国安抿唇不做声。
王盼见状,将视线挪向姜黎:“对不起,我不该一直以来和你站在对立面,是我错了,不识好歹,嫉妒你方方面面比我好,嫉妒你被一家老小宠着,于是心里觉得不公平,在今个拿你和你小哥没有血缘关系说事,你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我记得我曾和你说过,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家人,大可以不和我们来往,但不要阻止我小哥和孩子与我们一家走动,这话换个意思就是,你完全不用看到我和我家里人,在你的小家好好与我小哥过日子便成,也可以理解为井水不犯河水。
但你做不到我说的,非得跟在我小哥身边出现我和我家人面前,却又偏偏摆出一副我们欠你十万八万的表情,今个竟然干脆跑到我面前胡言乱语,王盼,你要知道,什么叫‘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我看在我小哥和小侄子的面上,不会就今日的事不会和你再做计较,可那一巴掌你最好牢记,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
神色淡漠疏离,姜黎见王盼点头,听对方说“知道了”,她挪移目光,面向姜国安:“小哥,爹娘年岁大了,我们做儿女的要尽孝,不仅仅是让他们安享晚年,同时还要让他们少为我们操点心。”
姜国安嘴角动了动,然,半晌没道出一句话。
面对这样的姜国安,姜黎有些无奈:“五嫂和你不管怎么说,都做了十一二年夫妻,她身上是有不少缺点,然而你们能走到一起,说明你们还是有缘分的,今个咱们把事全说开了,
你就当是看在我这个妹妹的面子上,给五嫂一个改过的机会,若是日后哪天五嫂再和你无理取闹,你想结束你们之间的婚姻,我绝对不会插手。”
视线落回王盼身上,姜黎的表情变得认真:“作为夫妻,要相互理解,要信任彼此。你不该在日常生活中做甩手掌柜的,什么都让我小哥做,他和你一样,有自己的工作,甚至有时候需要在外应酬,你是妻子,需多给他一些理解,要知道心疼他。
在这我不妨告诉你,家里的事,包括孩子和我自己,我从未要求我爱人如何,因为我知道他心里有我,有我们的家,有我们的孩子,而他常年忙工作,
一方面是为国家做贡献,另一方面是为了我们的家,为了我和孩子们能过好日子。基于此,我对他不能时常回家陪我陪孩子,没有一丝半点怨言,有的只是心疼。回去后,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
王父王母和王家大哥起身,他们个个满面愧疚,向姜黎说了句“对不起”。
毫无疑问,这“对不起”是因王盼说的。
姜黎摇摇头,表示事情已经翻篇,她不会放在心上。
这时,江博雅神色沉冷,他冷眼看向王盼:“你叫王盼,对吧?”
见王盼抬眼朝他看过来,姜国安嗓音冷冽低沉:“我女儿作为国安的妹妹,她可以看在国安和她侄儿,以及姜家人的面子上原谅你一而再我冒犯,但你给我听好了,
我是她爸爸,是黎黎的生父,与你夫家可没有什么关系,如果再被我知道你仗着是我家黎黎五嫂这个身份欺负她,诅咒我女儿,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眼神如鹰隼,凌厉又森冷,江博雅加重语气:“你该知道,以我的身家背景,要针对你和你们王家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果你心存侥幸,就寄希望你,乃至你们王家,没做过任何不正当的事。”
说到这,江博雅扫了眼王父王母和王家大哥,他对王父王母说:“管好你们的女儿,像她这样的,能嫁给我家黎黎的小哥,对半是当初那小子看走了眼。”
微顿片刻,他续说:“农家出身怎么了?像我家黎黎她爹娘,以他们农民身份,培养出黎黎和她小哥这样的国家栋梁,就足以说明他们胜过不少身为城里人的父母。
再者,我家黎黎她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哪一个现在没有一番事业,家中晚辈,但凡参加过高考的,哪个不是大学生?
倨傲?你们的女儿哪来的底气在老姜家人面前倨傲,哪来的底气要国安那小子把她当祖宗供着?”
江博雅像是没看到王父王母和王家大哥面露羞愧,随意地摆摆手:“你们可以走了!”
王父王母只觉把脸丢尽了,两人忍着难堪,王父开口:“您说得对,一切都是我家盼盼的错,也是我们两口子没教育好女儿,今个的事实在对不住您家孩子,回家后,我们肯定好好教育女儿!”
随着音落,王父和王家大哥出了病房,王母则拽着王盼紧跟两人身后。
姜国安在原地没动。
“爸爸,您的话说得有些重了。”
姜黎面带笑容,语气却充满无奈:“他们到底是我小哥的岳父岳母,日后你让我小哥如何面对那两位?”
“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难道给他们脸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