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乃至我们存的人,都只知我是老姜家的小女儿。
我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与我哥他们的感情比某些人家的亲兄妹还要亲,你呢?就因自己的不如意,非得没事找事,用污言秽语来诋毁我小哥、诋毁我,你说你该不该打?”
江博雅来医院看望姜黎,到病房门口听到里面传出的话,他或多或少猜到点什么,一时间脸色沉冷。
推开病房门,他没去看王盼,而是径直走到病床边,将手里拎的糕点放到一旁的柜子上,继而坐到就近的椅子上,温声说:“专门给你做的,现在要吃一块吗?”
姜黎摇头:“饿了再吃。”接着她问:“爸爸怎不在家歇着?”
“g城那边有点事需要处理,明早的飞机,所以就想着下午再来看看你。另外,爸爸明天飞去g城忙完,还得去国外一趟,在那边大概要待一个来月,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你可得照顾好自己,不要因为他人说的几句无脑言语就气到自个。”
“……”
这是听到她对王盼说的话了?姜黎微微怔了下,旋即恢复如常,笑了笑,点头:“不会的,我从来不拿别人的来惩罚自己。”
顿了下,姜黎续说:“您在外也得照顾好自个。”
江博雅“嗯”了声。
这时,王盼想要走人,即便她此时极其恼怒姜黎,恨不得还姜黎一巴掌,心里想的则是尽快离开,不让自己在这像只被人戏耍的猴子,供这病房里的人欣赏。
然,她尚未挪步,就听姜黎说:“五嫂你最好坐在一边等着,我五哥和你家里人很快就到。如果你现在离开,我敢断言我小哥绝对会和你离婚,而且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姜国安本就要和王盼离婚,若是一会来到医院听了王盼对着她喷的那几句污言,以姜国安的脾气,离婚是一定的。
眼里容不得沙子,而自己妻子却拿他和一起长大的妹妹说事,如此是非不分,继续在一起过日子,无疑是两看两生厌,迟早夫妻得成为仇人。
姜国安又岂会过这样的日子?何况家里还有孩子,如果夫妻俩天天争吵不休,对孩子没好处。
“你在威胁我?”
王盼怒瞪姜黎:“我承认你很能百万,但我王盼也不差,你不要觉得我好欺负!”
“你搞清楚,究竟是你在找事,还是我在欺负你?”
姜黎语气舒缓:“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就让人一言难尽呢?”
“谁让人一言难尽?姜黎,你别欺人太甚!”
王盼觉得她今日面子里子全丢了,她发誓,从今个起,绝对和姜黎老死不相往来!
“我家小姐几时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气呼呼找到这,一看到我家小姐就大声斥责,后面还胡言乱语,我看要说欺人太甚,是你才对。”
阿香毫不客气地当着江博雅的面揭王盼的底,好叫江博雅知道姜黎受了委屈。
“你是国安的妻子,有什么话等国安来了再说,现在还请你安静坐在一旁,不要给我女儿制造噪音。”
江博雅的声音不大,却透着无形的威压,容不得王盼置喙。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王盼眼里泪光闪烁,委屈得好想大哭。
姜黎没有理会。
江博雅更不会去理财,爷俩浅声闲聊,只当王盼不存在。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姜国安和王盼的父母,及大哥走进病房。
看到女儿脸上的巴掌印,王母当即面露心疼:“盼盼,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王盼闻言,扑进王母怀中放声痛哭。
“阿姨好,是我打的。”
姜黎一脸坦然说着,随之和王父、王盼的长兄问声好,接着将江博雅介绍给二人:“这位是我爸爸。”
江博雅朝王家父子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大家都坐。”
病房里还有张陪护床,因此,在姜黎音落后,姜国安招呼王父王母,及大舅子落坐。
“叔叔、阿姨,是我让我小哥打电话叫你们过来的,之所以占用你们的时间,源于有些事我必须得当着你们的面说清楚,不然,这些事最终会造成我小哥和五嫂的婚姻破裂。”
姜黎神色看似淡然,但目光清冷,语气尤为认真。
“你说。”
王父开口。
不料王母却插话:“你先说说为何要掌掴我家盼盼?不管怎样,盼盼是你嫂子,她有什么不对,需要你一个小姑子对她动手?”
“阿姨想知道缘由,我现在就告诉你。”
不顾王盼瞪过来的目光,姜黎说:“你女儿下午忽然找上我,张嘴就斥责我一通,说我小哥向她提出离婚都是我害的,可我就觉得奇怪,我和我小哥一整年见不了几次面,
而且我从来不插手哥哥们的家里事,但你女儿认定是我搞鬼,说我的见不得她的日子过得顺遂,末了,还说我和我小哥关系过于亲近,说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她在映射什么,叔叔、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