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妈是小学老师,萱萱姐姐说只要他亲爸爸妈妈对她好,她也会对他们好的。”
果果这时插了句。
“还难受吗?”
姜黎屈指在小姑娘鼻子上轻刮了下。
“难受,我以后想要见萱萱姐姐不容易!”
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果果说:“萱萱姐姐让我代她向你和爸爸、大哥哥二哥哥,以及四哥哥五哥哥问好,顺便代她祝咱家所有人新年快乐……”
吧啦吧啦,果果把好朋友要她代转的话一字不差道出。
“妈妈收到了,你也无需再难受,回头你不管什么时候想去看望你萱萱姐姐,只要妈妈有时间,就带你去一趟。”
姜黎眉眼含笑,柔声安抚小姑娘。
同一时间,高家。
“你为何要那么做?”
从将家一回来,高老爷子就脸色黑沉,冷眼看向王晓慧质问。
闻言,王晓慧一脸无辜:“爸,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我做得不对?”
高家老二,名高启民,是跟着高老爷子,及弟妹王晓慧一起进的家门,说实话,在被将家人请到家里,抬眼看到王晓慧的一瞬间,高启民的心情就糟糕透顶。
特别是在瞧见陆寒两口子带着女儿陆星星也出现在将家客厅,高启民几乎用不着多想,都知道他和老爷子被请到将家来,是王晓慧给整出来的。
那一刻,他也在暗暗自责、懊恼,觉得不该在除夕当晚话多,更不该把她看到陆星星这孩子长得像将家小儿媳的事儿在饭桌上说出。
但懊恼、自责无用,风波已经掀起。
此刻,他坐在沙发上,眼睑低垂,一语不发。
“你做得对与不对先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为何要那么做?不过是你二哥在饭桌上随口说的一件事,你却憋在今个整一出大的,你就说说你抱着什么目的?”
高老爷子疾言厉色。
“我能抱什么目的?”
王晓慧一脸无辜:“这孩子既然有可能抱错了,那就拨乱反正,我不过是做回好事罢了!”
事情真是王晓慧说得这样吗?
当然不是!
王晓慧是故意的,她在去找陆寒夫妻俩时,可没管高启民说的是否属实,她只想给骆思纯添堵,想看骆思纯的笑话。
没成想,在见到陆星星后,差点把王晓慧高兴坏了。
原来骆思纯,乃至将家一直疼爱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是别人家的小孩,而将家自个的孩子在一个偏僻小镇上生活了八九年,不说畏畏缩缩,但看着和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差远了。
如果这孩子回到将家,看骆思纯还如何猖狂。
是的,在王晓慧心里,骆思纯,将家的小儿媳是个猖狂的。
婆家家世相当,嫁的都是小儿子,可她在高家没脸不说,女儿小月亮更是被家里人教得娇纵任性,且学习成绩在班级倒数。
而骆思纯在将家的日子过得体体面面,女儿将萱萱虽同样被家里长辈宠着,但性子却一点都不娇纵,见人有礼貌,上小学读完一年级就跳级到三年级,学习能力在大院同龄孩子里面,仅次于席家的席宸御。
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个骆思纯把她比得在大院里难抬头。
一个将萱萱把她女儿小月亮衬托得娇蛮无知。
她如何不气恼?
既然有个机会能让她出口气,且有可能让她日后把骆思纯踩在脚底,她又岂能放过?
“将家需要你做好事?人家若真发现萱萱不是他们家孩子,能不去追查缘由?”
高老爷子沉声说:“可你倒好,就因为你二哥嘴里几句话,便在今个跑去把你二哥口中的那孩子和她父母找出来,并将人带到将家,我看你完全是居心不良?”
静默片刻,高老爷子又说:“如今萱萱那孩子跟着她亲生父母走了,留给将家的是是什么,你不是没有看到,这往后,将家和咱们高家不说起龌蹉,但关系肯定会大不如前,而这都是你一手导致的。”
王晓慧低下头,如鹌鹑似的,不敢再说一句话。
……
“怎么样?陆家的情况如何?咱们萱萱在那能不能过得好?”
将南征送陆寒夫妻和女儿萱萱一回来,骆思纯就疾步上前问关于陆家的境况。
见老爷子和家里其他人也看向他,倒是没看到女儿……星星,将南征说:“陆同志一家住在派出所的家属院,是一座小院子,里面有三间平房,外带一厨房和一浴房。
平房里有三间卧室和一间书房。院子里种着几株花和一块不大的菜圃,生活条件整体看着还行。到了那,阮同志就给收拾屋子,把里面的床单被罩什么的全换了新的,萱萱有帮着一起收拾。”
骆思纯问:“陆同志和阮同志不是还有个儿子,那孩子对咱们萱萱如何?”
将南征:“挺好的,那孩子带着萱萱,给萱萱把家里家外一一介绍了遍。”
说到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