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戏精,你一家都是戏精!”
收回手,姜黎美眸圆瞪:“我刚是逗你玩儿,和戏精不搭边。”
“是是是,你不是戏精,我是戏精,不过你和我是一家。”
洛晏清说着,腰间软肉就被姜黎拧了一把,他口中“嘶”了声,可见姜黎用的手劲不小。
“疼吗?”
姜黎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问你话呢?”
“疼。”
洛晏清老实作答。
姜黎:“知道疼就好。”
洛晏清:“……”
委屈!不知道媳妇儿为什么变脸,但他不敢问,也不敢说什么。
实则,姜黎是羞恼。
但她会说吗?
不会!
缘由?
难道她不要面子?
“睡觉。”
“哦!”
“关灯。”
“你……”
洛晏清想说你在外侧睡着,但一想到媳妇儿这会儿闹情绪,他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喉中,继而探起上半身,去按台灯开关键。
谁知台灯是关了,他下一刻直接趴在了姜黎身上。
“洛先生,你这是要谋杀自己的老婆吗?”
姜黎感觉自己差点岔过气。
“胳膊肘突然抽筋。”
洛晏清解释,语气里满是心疼:“相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伤到?”
“你说呢?”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朦胧月光,姜黎静静地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怎么,你这是舍不得挪开?”
洛晏清鬼使神差地“嗯”了声,没成想被姜黎推离,但他很快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且收紧臂弯,嗓音低哑饱含深情:“真不是故意的!”
这是实话。
姜黎拧了下男人的耳朵,磨牙:“你要是故意的,觉得自己这会还能躺在床上?”
自个在作死
“老婆英明!”
潋滟凤眸中柔情流转,洛晏清唇角微勾,他轻喃一句,随之吻住姜黎。
……
翌日清晨。
“你慢慢收拾,我去打饭。”
洛晏清神清气爽,弯腰吻了下姜黎的额头,继而拿起饭盒走向宿舍门口,不过在临出门之际,他忽然又顿珠脚步,转头望向尚未完全睡醒的人儿:“牙膏给你挤好了,你起身就能直接刷牙,盆里有温水,可别用冷水洗脸。”
“知道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姜黎不咸淡淡地扫眼男人,暗忖:还能再啰嗦点么?
洛晏清凤眸中满是笑意和宠溺:“我很快就回来。”
“哦。”
淡淡地应了声,姜黎见男人依旧站在原地,禁不住语带嫌弃:“不走,等着我送你?”
折腾了半宿,结果大清早起来竟一点事都没有,精神可真好呢!
“我就是想多看你一眼。”
洛晏清的眼神能拉丝,语气黏粘糊糊。
“你能不能正常点,再这样,别怪我捶扁你哦!”
握着粉拳晃了晃,姜黎故作凶巴巴。
见状,洛晏清笑出声:“我知道我老婆舍不得。”
音落,人利索出门。
看着宿舍门打开,又被洛晏清随手拉上,姜黎想着对方刚出门前说的话,翻了个白眼儿,嘀咕:“谁舍不得?是我吗?开什么国际玩笑?!”
她不过是担心花医药费罢了!
没错,现实版“葛朗台”就是她。
这么想着,姜黎忍不住笑出声,接着她摇摇头:“都多大岁数了,怎就越活越幼稚?”
嘴里念叨着,姜黎没用多大工夫就收拾好自己。
早餐很简单,夫妻二人用完,姜黎没再多做逗留,在洛晏清极其不舍的目光中开车驶出研究所。
“组长,你在这送姜同志?”
何伟和文思远在食堂用完早餐返回宿舍途中,见洛晏清像望夫石似的站在宿舍楼下,不错眼地看向前方,两人互看彼此一眼,用不着多想,都知道洛晏清站在这做什么,这不,何伟禁不住笑问。
“嗯。”
洛晏清神色淡漠看眼何伟二人,他点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咱们这位组长的脾气是多年来一成不变啊!”
在洛晏清走远后,何伟和文思远进了宿舍楼,与此同时,何伟发出一句低叹。
文思远:“是对除过姜同志以外的人一成不变。”
“……”
看眼文思远,何伟目露佩服:“你这话说得精准。”
“说的你好像没发现。”
文思远斜睨何伟一眼,他说:“在家属院那边,我家和组长家是两隔壁,虽说咱们一年修不了几次假,但只要休假回去,只要我在院门口碰到咱们组长一家,他对待几个孩子的态度和咱们这些外人可没什么区别,给人感觉家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