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哎呦!有点没脸见人呢!
席宸御想到这,神色变得极其不自在。
“压力自然是有的,但我家团子汤圆和果果聪明,我更多的是高兴,毕竟这么聪明的小朋友是我的弟弟妹妹,日后我肯定会被他们带着飞,想想就美滋滋!”
明涵面带笑容,同样压低声音与席景御回应席景御,见好朋友的表情一言难尽,他完全不在意,续说:“你也不用羡慕我,日后小御肯定也能带着你飞,但前提是你要对小御好,抱紧小御的大腿,不然,小御怕是不会管你的。”
席景御轻轻哼了声,说:“我自个努力,难道飞不起来?”
“能能能,你自然能,但被带飞多轻松啊,你说是不是?”
明涵朝席景御挤挤眼:“怎么样,我比你聪明吧?”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席景御露出鄙视的小眼神。
“我是哪种人?”
明涵挑眉。
“享受弟弟妹妹的荣耀,扒着弟弟妹妹吸血,这就是你口中未来的那个你,若是有朝一日你真实现了‘愿望’,在外可别说认识我,谢谢!”
席景御知道明涵在和他说笑,所以,就配合着两人演了起来。
“好的,你我到时就是路人。”
明涵点头。
“你们俩在说什么?”
姜黎见明涵和席景御在窃窃私语,不由笑问,听到她柔和含笑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摇摇头,又异口同声问:“妈(姜阿姨)你有事吗?”
莞尔一笑,姜黎摇头:“没有,就是看你们俩说得热乎,好奇问问。”
这边,老老小小相处得温馨融洽,另一边,徐家此刻争吵不休。
“你们这样的行为和小偷有什么区别?”
徐春霞没想到她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看到家里人把她两个大行李箱拖到堂屋中央,撬开箱子上的锁扣,把里面的东西翻得一团乱,且她嫂子和弟媳将她喜欢的裙子和大衣,及两双名牌高跟鞋和她那些瓶瓶罐罐装的化妆品瓜分得一干二净。
而她娘老子拿着一张存折正准备翻开,怒极之下,徐春霞什么都顾不得,扑过去,一把从徐母手中夺过存折,怒视着兄嫂和弟弟弟媳,娘老子几人,尖声控诉:“我是没给你们带礼物吗?为什么还要霍霍我的东西?说话啊!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外几年,念着你们是我的亲人,就回家来看看,你们倒好,就是这样对我的?一个两个像土匪似的,把我的东西瓜分得一干二净,你们这么做,不觉得自个太过卑鄙无耻吗?”
“你说谁是土匪,说谁卑鄙无耻?”
王杏儿,即徐春霞的大嫂,这可不是个善茬,自然不会任由徐春霞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她冷着脸说:“你当年偷偷跑出去,害得一家人没少花时间找你,娘更是日日以泪洗面,生怕你在外有个好歹,没成想,你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这都几年了才回来,就给我们带了那么点三瓜裂枣,算啥子礼物?
再说,你几年不在家,是谁在爹娘跟前尽孝?现在我们不过拿了点你的破烂东西,你犯得着斤斤计较,对我们口不择言?”
徐春霞的弟媳杜鹃附和:“大嫂说的没错,这几年三姐你不在家,都是我们两房在爹娘跟前尽孝,今个我们拿了点你的东西,说起来,你该感到荣幸,毕竟不是谁都愿意要你这些破烂货。”
和王杏儿一样,杜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徐春霞今个回来前,这俩妯娌还因为中午做饭的事掐了一架。
因为都从地里回来,累得只想躺着不动,但一大家子总得吃饭,可要吃饭就得有人做,于是,妯娌二人你指望我我指望你,一个起身的都没有,后来被徐母一通骂,两人才不甘不愿从各自屋里出来,但在厨房你摔盆子我摔瓢,三两句话就骂得不可开交。
直至徐父实在看不过去,大声吼了两句,一场骂战才落下帷幕。
“把你手里那东西给老子拿过来!”
这年月能去银行存钱的乡下人可不多,徐父虽不识字,但徐春霞的兄长徐春来和弟弟徐春旺却多少读了点书,知道徐春霞从徐母手上夺走的东西是什么,他们在徐春霞的行李箱里翻出存折,哥俩对视一眼,随手就递给徐母。
不是不想亲眼看,是两兄弟各有私心,不想对方知道那存折上具体有多钱,在他们心里,徐家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回头娘老子百年,两兄弟均分家产便是,用不着在这会撕破脸。
毕竟存折的主人是徐春霞的,他们真要是把这东西拿在手里,搞不好赔钱货会和他们拼命,但娘老子拿着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信一个赔钱货敢冲着娘老子发威。
好吧,徐春来哥俩似乎忘了数年前的事,忘记他们口中的赔钱货,是如何与他们的娘老子对着干,忘记又是哪个将他们的娘老子送进了派出所。
“这是我的!”
徐春霞冷眼看着徐父:“不要以为你是我爹,就能随随便便拿我的东西。”
视线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