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来到客厅,她直接朝洛晏清伸出手小手手,见状,洛晏清把小姑娘抱起放在他腿上坐好。
“不能哟。”
姜黎眉眼含笑,继续逗小果果。
“为什么呀?”
果果直接歪头杀,把姜黎萌得不要不要的。
“既然是悄悄话,自然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姜黎忍笑,表情看起来不要太正经。
“是这样吗?”
果果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她说:“可我是爸爸妈妈的小乖乖,也不能听吗?”
姜黎:“不能。你爸爸和我说的悄悄话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要是告诉了你,又怎么能算是秘密呢?”
“好吧,我知道啦!”
果果奶声说着,完全不知道她的无良妈妈一而再在逗她,她这会儿转过身子,仰头望向洛晏清:“爸爸,你明天早晨就要回去上班吗?”
“嗯。”
洛晏清轻点头。
果果:“我会想爸爸哒!”
洛晏清再次点头,表示知道了。
说起来,除过在姜黎面前,洛晏清能说出“想你”这样的话,对旁人,哪怕是家里六个崽崽,及小罗恩,他是一句都说不出。
不是不想,是开不了这个口。
……
翌日天光微亮,洛晏清被他的专车接走,而姜黎在明睿和明涵明薇去上学后,也开车载着团子三只前往水木大学。
原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平平淡淡地过下去,可谁知,一个星期后的今天,姜黎中午给学生上完课尚未走出教室,就听到校园里的广播响起,且里面传出一道她还算熟悉的女声,且这道女声尖利,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要她速前往广播室,不然,就等着背上人命。
姜黎神色清冷,她站在教室门口,很想爆句粗口。
谁能来说句公道话,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要被一个疯狗似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扑过来乱咬?
广播里的声音消失,没去在意教室内外学生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姜黎走向她和洛晏清在水木大学的家。
“说说,是怎么回事?”
院系领导赶至广播室门外,问聚在一起的几个学生。
“主任,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里面那女的突然闯进广播室,她手里拿着把刀具把我们逼出门,然后她把门反锁,接着便叽叽歪歪通过广播喊姜教授过来见她。”
回系主任话的是一男生,身形修长,样貌俊秀但有点腼腆,现就读大二。
“对方手里既然有刀具,你们还守在这做什么?赶紧地,离开这栋楼。”
系主任说着,提步通知这一楼层的师生都迅速撤离,免得广播室里面的女人出来发疯,伤到哪个。
而此刻广播室中,苏曼利用桌上的座机正一通又一通往外拨电话,她要在今天把所有账算清楚,她要对不起她的人都良心不安。
没错,广播室里的女人正是苏曼,她眼下情绪出于崩溃中,且不想继续活下去,但又不想死得无声无息,于是,把地点选在了姜黎任教的水木大学。
至于为何要寻死?
源于在今日,更准确些说,是在今个一大早,她被亲姐姐苏青直接捉奸在床,并不顾她的脸面,把她从一旅馆揪到大街上,任她如何哭诉,都不起作用。
打她挠她,什么难听说什么,由着她被街上行人指指点点。
那一刻苏曼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不想死前太埋汰,硬是强忍着在苏青离开后回到大院。
梳洗过后,她换了套衣服,给儿子文鹏留下一封信,然后毅然来到水木大学。
在这要说的是,苏曼不是记吃不记打,她是纯心想报复苏青。
因为她无法忘记苏青跑到大院害得脸面全无,害得她成了整个大院的谈资,害得她只要一出家门,便能看到他人异样的目光……
最关键的一点是,文思远这个月即将休假回家,而不用多想,一旦文思远回到家,肯定会干脆利落和她离婚。
毕竟她婚内出轨,是婚姻中的过错方,即便她不同意,法院也会判他们离婚。
回顾重生后过得这辈子,她很不甘心,可要继续活下去,她不知该如何去见人。仔细想了又想,她觉得她重活一次的人生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是和姜黎有关,再一个就是和苏青有关。
是的,苏曼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她认为如果不是姜黎方方面面比她强,便不会导致她崩了心态,以至于连大学都没读完;认为如果不是苏青跑到大院闹事,及今天把她从旅馆揪到街上,让一道道异样目光和恶言恶语聚集在她身上,致使她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她真得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指责她?
说她无事生非,说她道德败坏,真正的原因是这样吗?
一开始姜黎那个女人不处处压她一头,她能无事生非?
再说,在她前世的记忆中,她明明有从苏青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