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顾他和冯家的脸面,一次次去找多年前的相好想要重新攀上对方,这完全是在打他的脸,如若他不管教,随着事态发展,只会让他的脸面更难看。
因此,在挂断江博雅的电话当晚,冯老爷子把方素叫到他房间谈了差不多有三十来分钟,得到方素保证——不会再出现在江博雅面前。
熟料,他今日竟被接连两通电话打脸。
一时间,冯老爷子气得直喘气。
“我知道了,实在对不住,是我的疏忽,不会再有下次。”
随着冯老爷子这句话音落,另一端江博雅挂了电话。
“小方!小方……”
抑制着火气,冯老爷子转动轮椅,冲着二楼连声喊方素。
不多会,方素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什么事?”
她这会在二楼楼梯口站着。
“你给我下来!”
冯老爷子抓着轮椅扶手,手背上的青筋凸出,可见他这会有多隐忍,手上又用了多大的劲。
“怎么了?”
方素本不想下来,但冯老爷子的声音沉冷,且脸色也不好看,如果她不下楼,两人肯定有的吵。
一楼,冯老爷子房间。
门紧闭,方素一进来就轻声问了句。
“中午去哪了?”
冯老爷子冷脸问。
“随便转转。”
方素算是明白了,八成是她中午去找姜黎这件事被老头子知晓,可到底是哪个把事情捅到了老头子这?
莫非……莫非和那死丫头夫妻俩有关?
又或者说,就是死丫头给老头子打过电话?
冯老爷子静静地看了方素片刻,也不追问她为何撒谎,他说:“你要是真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不如你的意,我们可以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
“你要和我离婚?”
方素蓦地拔高声音,且这声音听起来尤为尖利,几乎要刺穿冯老爷子的耳膜。
“是你想离婚。”
冯老爷子说:“为免你的丑事曝光引来整个大院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你我身上,我看咱们还是尽早离婚比较好。
这样你有了自由想怎么去攀扯那位江先生都可以,而我也不用时刻担心被你扣顶绿帽子。”
“我不离婚,你要是逼我离婚,我死给你看!”
她和江博雅之间尚没有一丝进展,现在离了婚,何该去哪?
“小方,我自认这些年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你却到了现在这把岁数还内心骚动,既然这样,你又何必继续委屈自个留在这个家里?”
冯老爷子不错眼地看着方素。
“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我说不离婚就是不离婚,你敢逼我,我就敢死给你看。”
方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把冯老爷子看笑了,不过这是怒极而笑,他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女人打心底自私自利,不知道为他人着想。
不想离婚,是因为那位江先生压根不待见你,就连你今天跑去找姜黎同志,这个你曾经生下又被遗弃的女儿,人家也不认你这个妈,所以,你现在不敢和我离婚,生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到了这把岁数,什么都没落下,对吧?”
冯老爷子这番话,将方素说得脸面羞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距离你向我保证不再出现在江博雅先生面前这才过去多少天,你就把你当日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无法见到江博雅先生,就想着从姜黎同志那入手,小方,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到底图什么?
江博雅先生厌恶你到连见你一面都不愿意,姜黎同志心里更是没你这个生母,你舔着脸跑去找人家父女,这是自个把脸往地上踩啊!
何况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且在早年是你亲手遗弃了姜黎同志,你又哪来的资格出现在人家父女面前,哪来的脸去和姜黎同志相认?”
姜黎:我可不是菟丝花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方素自是不能承认她对江博雅抱有幻想,不能承认她去找姜黎只是为了能够见到江博雅,基于此,她竭力稳住心神,满眼委屈地看着冯老爷子:“既然我说过不会再去找那姓江的,我肯定会说到做到。
至于我今个中午去了哪,没错,我是去了水木大学一趟,可这和姓江的无关,我只是去找我女儿,毕竟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