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客厅,就在文悦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下。
不料这时姜大嫂忽地疾步走过来,抓住苏曼就连抽巴掌:“说啊!你说谁是狐狸精,说谁是破鞋?我小姑子明明是出国深造,你却恶意中伤,死三八,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苏曼想还手,可她哪里是姜大嫂一个农村妇女的对手,不多会就被姜大嫂撕扯得狼狈不堪,且骑在身上,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朝脸上、嘴巴上招呼。
“臭不要脸的贱人,我小姑子招你惹你了?让你有事没事拿我小姑子说事,你这么嘴碎,你爹娘知不知道?”
姜大嫂又是打又是骂。
苏曼用手护住脸,姜大嫂就抓扯她的头发,她去解救头发,姜大嫂就朝她脸上甩巴掌,总之,苏曼在姜大嫂手上没讨到半点便宜。
“疯婆子,你放开我!呜呜……”
苏曼回嘴,浑身疼得失声痛哭。
文鹏被吵醒,跑出客厅,看到苏曼被人压着打骂,吓得哇哇大哭:“不要打我妈妈,坏蛋,不要打我妈妈……”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不得不上前拉开姜大嫂,而洛晏清也被人拉开。
文思远这会儿也是浑身疼得直喘粗气。
“洛组长,我承认是我没管好我家小苏,你这打也打了,总该出气了吧?说实话,我家小苏确实嘴碎,她是因为嫉妒姜同志方方面面比她优秀,
又因为今个被他们学校退学,所以和我发生争吵,把姜同志给扯出来说了两句,为这,在你找上门前,我已经收拾过她……”
洛晏清打断对方:“这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们两口子有任何矛盾随你们怎么攻击对方,可你们不该一次又一次把我爱人扯进你们的矛盾中说事,
尤其是你媳妇,我管她是不是因为嫉妒,她说我爱人的不是,那就是她不对!我可以不打女人,但你是她男人,就不要怪我找你算账!”
目光淡漠疏离,语气冷若冰霜,洛晏清逼视着文思远:“我爱人通过一年半时间修完两个专业的大学课程,在去年九月份,她是国家委派出国深造,
这都有正规手续在,谁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可就是这么件事,从你媳妇嘴里出来却完全变了味儿。”
这番话洛晏清不仅是说给文思远和苏曼两口子听,也是说给那些看热闹的听,他知道姜黎去年被江家人带走的得太突然,
即便齐女士和人闲聊时,有放出话,说姜黎是出国深造去了,但不乏有那爱说嘴的持怀疑态度,基于此,洛晏清借现在这个机会,索性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免得有人再造谣生非。
“不会吧?洛同志家的姜同志去年就大学毕业啦?”
“你是没听清楚还是怎么地?人家洛教授说得明明白白,姜同志不仅在去年毕业,而且是修了两个专业都拿到了毕业证。”
“啧啧!这也太厉害了吧?!”
“姜同志和洛教授是两口子,洛教授本来就厉害,姜同志也厉害,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
看热闹的听了洛晏清说的,凑到一块低议不断。
“小苏,你是真得太不讲究!这你被你们学校退学,关人家姜同志什么事?就算你嫉妒姜同志,也不能诋毁人家的名声啊!”
文家右隔壁徐梅徐嫂子数落起苏曼:“自打姜同志住进大院,你可没少针对人家,我还想着你吃了几次教训,会管住自己的嘴,结果你可真是让咱们左邻右舍大开眼界了!”
谁说你错了?
听着耳边一句句说着自己是非的声音,苏曼根本就顾不上去为自己辩驳,她此时混身都在吃痛,尤其是脸和嘴巴,即便不用手去摸,她都知道已然肿得不成样子。
因为面部和嘴巴传来的紧绷感和疼痛感完全可证实这一点。
从地上爬起身,苏曼踉踉跄跄走进客厅。
姜大嫂盯着她的背影,朝地上猛淬了口,扯着嗓子骂:“明明自己是烂货一个,却反过来说我小姑子的是非,不要脸的东西,下次再被我听到你敢诋毁我小姑子的名声,我就撕烂你的嘴!”
视线挪向文思远:“这位男同志,你要是再管不住你婆娘,我不介意帮你多管教几次!”
说完,姜大嫂冷哼了声,招呼姜大哥和洛晏清走人。
“同志,我是黎宝的大哥,在我下面,黎宝还有四个哥哥,你今个给我记住,我们这些做兄长的都不是死人,如果你媳妇记吃不记打,回头我们几个做兄长的,逮着你们两口子一起揍!”
撂下狠话,姜大哥跟在姜大嫂身后走出文家院门。
“好自为之!”
洛晏清神色淡漠疏冷,他看了眼文思远,无视周围人落在他神色的目光,提步离开。
有句话他没说,但他相信文思远心里很清楚,像刚才那样的事若有下一次,别说文思远继续在他的项目小组工作,就是研究所,文思远也别想继续待下去。
因为他一句话,就能让对方被调离。
事实上,文思远确实知道洛晏清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