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芬摇摇头,与姜大嫂进了厨房。
闻言,姜大嫂点头,表示认同,淡淡说:“一点都不讲究。”
“确实不讲究。”
蔡秀芬叹口气,接着语带嫌弃:“隔壁的小媳妇我是一点都看不惯,不仅喜欢和她男人动辄吵闹,还喜欢无事生非,找黎宝的麻烦。不过,她在黎宝手上可没讨到半点便宜。”
姜大嫂:“听娘这么说,我看那小媳妇多半就是个疯狗,逮谁咬谁!”
“差不多吧,你是不知道,那小媳妇最是会生事,周围邻居没少在私底下谈论她的是非。”
对于苏曼,蔡秀芬是真看不惯,成日打扮得花枝招展,把孩子全丢给家里雇来的保母照顾,完全没有一个做娘的样儿。
不是蔡秀芬对苏曼有成见,是最近这两年,苏曼的的确确好打扮,不说对文悦三姐妹如何,单单对她自个的儿子文鹏都几乎不闻不问。
周内看似在学校,实则忙着摆摊挣钱,周末更是不着家。
有这么个妻子,文思远除非没脾气,否则,不发生争吵才怪。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免家丑外扬,文思远到底把声音压了下来,且将苏曼拽紧两人卧室,且关上卧室门,质问苏曼为何要给他戴帽子。
“装!你得你继续装下去有用?”
脸色黑沉,文思远写满愤怒和痛恨:“去医院拿掉孩子的是不是你?”
之前文思远因文母的话和儿子文鹏所言,觉得苏曼有事瞒着她,想着等当月休假时好好问问文母,谁知,洛晏清为了手头上的项目早日出结果,从九月份开始就没再给小组成员放假,直至今日,宋所长强制洛晏清的项目小组停止工作,休假两天过春节,文思远才得了空,于下午四点多带着一家大小前往父母住的家属院过除夕。
而因心里存着事,文思远找到一个合适机会,背着家里其他人,当着文母的面问:“妈,你那天和我说孩子还会有的,这是什么意思?再就是,在我从家里离开的时候,你和我爸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又是怎么回事?”
被儿子这么一连两问,文母先是一怔,旋即也没再瞒着,告知文思远,说文思远一远房表姐是医院妇科医生,曾接诊一位患者好巧不巧是苏曼……
总之,就是苏曼八月底那会去医院拿掉孩子,是文思远那位远房表姐给做的。
只不过这位远房表姐一开始没认出苏曼,就是单纯觉得苏曼有点面熟。
毕竟两人仅在文思远二婚当日见过一面。
至于苏曼,则压根对文思远这位远房表姐没印象。
基于此,文思远那位远房表姐就没想起苏曼是哪个,按照流程给苏曼做了手术,可是下班回到家,却猛不丁反应过来苏曼是哪个。
几乎是瞬间,文思远这位远房表姐后悔不已,一刻不停联系上文母,把苏曼前往医院拿掉孩子一事说了出来。
同时自责不已。
就这样,苏曼去医院拿掉孩子一事,被文母知道了。
根据远房侄女的口述,文母以为苏曼是和文思远吵架,才不管不顾,前往到医院坚持拿掉孩子,这才有了她对文思远说的“孩子还会有的”这句话,及后面的欲言又止。
文母不想文思远和苏曼为一个已经拿掉的孩子吵架,就在文思远面前隐晦第说了那么一句。
“我没有!你听谁说的?”
苏曼心里慌乱不安,面上强装镇定,她瞪着文思远,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承认曾去医院终止过妊娠。
“给你做手术的医生姓姚,而这位姚医生是我的远房表姐!”
眼神冰冷,问世于咬牙切齿说:“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见苏曼不做声,文思远又说:“别把我当成是傻子!从你的妊娠周期推断,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你这是要给自个戴绿帽子?”
苏曼冷笑:“我和你是夫妻,我怀的孩子不是你的难道是野男人的?你觉得我到底有多想不开,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坚决不能承认!
一旦她说孩子不是这人的,对方势必会和她提出离婚。
“我的?你的妊娠周期在那摆着,你却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苏曼,你怎能如此无耻?”
文思远掐死苏曼的心都有了,他眼里如同喷火:“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说不说那个男人是谁,咱们这日子都别想再过下去。”
“妊娠周期并非一定准确。”
苏曼依旧矢口否认。
“按你的妊娠周期推断,我特么的并没有碰过你!”
许是气得狠了,文思远扬手就甩了苏曼一巴掌。
苏曼跌坐到床上,捂着被打的那张脸:“孩子是你的,我因为不想再生,就去医院拿掉了,你爱信不信。”
她冷眼盯着文思远:“想要和我离婚,除非我死!”
“你以为你死不承认,不想离婚,我就能和你把日子过下去,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