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气话,谁知道他气性那么大,从这个家里出去就不再回来?!”
方素永远都不会觉得她有错,自然不会把问题往自个身上想,她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水说:
“而蕾蕾,你是看不到吗?她无论是从穿衣打扮还是言谈仪态,有哪一点能上台面?如果不是想着能给她找门好亲事,我会指出她的不足,会逼着她去学东西?
她都二十来岁的人了,像她那么大的年龄,咱这大院里有哪个女孩子没结婚?你看着不急我急,毕竟我是她妈,总不能让她做一辈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闻言,冯老爷子凝视着方素,眼神渐变复杂,他问:“郝建同志曾带一位国外回来的汪律师来家里找你,可有这事?”
方素想摇头,可在对上冯老爷子的目光时,半晌没做出反应。
“而那位汪律师为何来找你,你不打算和我说说?”
冯老爷子的语气听不出情绪,没等方素做声,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再度开口:“在你见过那位汪律师后没几天,你突然间说家里的小保母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这是不是太巧了些?”
“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素心里不安,她交叠在一起的双手紧握,直直地看着冯老爷子说:“难不成你怀疑我随便在认女儿?我这么做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