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不是你自个说得吗?怎么,沈同志是金鱼脑袋?”
姜黎始终保持着微笑,她这样,被沈筠看着,只觉异常刺眼,禁不住重复先前对姜黎的羞辱:“你嫁给洛教授两年多了,至今没怀上,我说你是不会下蛋的母鸡难道有说错?”
姜黎笑出了声:“听听,这不就是你自个说自个是母鸡吗,为什么要在这污蔑我?”
“你……”
手指姜黎,沈筠的脸色越发难看:“你不要脸!”
“沈同志,你好莫名其妙,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姜黎抱臂,神色淡然闲适,眸光如静止的湖面一般,不带半点情绪,直视着沈筠的眼睛。
“你就是不要脸!”
好好一个女孩子嫁什么人不好,非得嫁给一个二婚男同志,要说没什么图谋,她一点都不信。
“沈同志的语言真匮乏,这让我忍不住怀疑你的大学是怎么上的。”说着,姜黎提步准备离开,不料,沈筠蓦地喊出声:“你不是好人,你嫁给洛教授,肯定是想窃取洛教授的研究成果!”
“有病就去吃药。”
无聊!
宋所长和所里其他两个领导正好走过来,听到沈筠所言,三人的脸色不约而同变了变。
“黎宝,你几时来的?”
见姜黎看过来,宋所长立马调整好面部表情,笑问了句。
“差不多两点吧。”
姜黎做出回应。
宋所长向身旁两位同志介绍姜黎:“这是姜黎,洛晏清同志的爱人,也是我和我家齐同志认的干女儿。”
姜黎:“两位同志好。”
“该我们向你这位小同志问好,你可是咱们国家的骄傲。”
就是这么损
说话的是宋所长身旁一李姓领导,这位笑着对身旁的中年男同志说:“老崔,你该不会还没认出来吧?
小姜同志可不仅仅是咱们洛晏清同志的爱人,及老宋的干女儿,她还是一名优秀的运动员,前时,小姜同志先是在国外赛事上,一个人为咱们国家拿下四枚金牌,接着又在咱北城的赛事上,独自取得五金,很了不起啊!”
“我就觉得眼熟呢,只怪我这脑子反应太慢,认了半天都没敢肯定,多亏老李你提醒,总算被我认出来了!”
崔姓领导说着,瞪眼宋所长:“老宋啊,你忒不地道了,咋就忘了向我和老李介绍、小姜同志的运动员身份?”很明显,这是佯装不高兴。
宋所长笑笑:“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呢。”目光挪回姜黎身上,宋所长问:“我看沈同志的脸色不太好,你们是不是发生了口角?”
“所长,咱们这里可不普通单位,怎么能随意让些阿猫阿狗进来?”
沈筠今个像是忘了带脑子,不仅恶人先告状,且直接当着所里三位领导的面,将姜黎比作阿猫阿狗,且明知领导们皆已知姜黎多重身份的情况下,依旧告黑状,智商简直堪忧!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是所里的研究员。
不说宋所长因和姜黎之间的关系,对沈筠有多失望,就是崔姓、李姓两位领导,看向沈筠都没了好脸色。
“其实我和沈同志之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一开始是这样的,我在我爱人宿舍待得有些无聊,就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在这遇到沈同志,基于大家都认识,我便和沈同志打了声招呼,问她腹中的孩子有三四个月大了吧,
结果沈同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处于妊娠期,情绪不太稳定,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又说我是阿猫阿狗,我不想和沈同志多计较,
毕竟她是个孕妇,言语上自然要客气些,熟料,沈同志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间拔高声音,指责我是坏人……三位领导同志刚才应该都有听到沈同志最后指责我的话。”
沈筠的脑子回来了,知道自己针对姜黎时,言辞多有不当,此刻,她心里有些不安,在宋所长三人面前为自个辩驳:“她说我是只母鸡!”
“我有这么说沈同志你吗?我只是就你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来回应你咱俩不是同类,毕竟人怎么会下蛋呢?三位领导你们说是不是?”
宋所长想笑,却碍于场合给忍住了。
崔姓领导和李姓领导亦是。
三人谁都没做声,也没娶看沈筠。
“你就是那个意思。”
沈筠知道自己的脸丢大了,可她不甘心,依旧在这“挣扎”,而且你的原话是:“原来沈同志是只母鸡啊!”
“我是从沈同志你针对我的话里面推理出来的,这是我的错?毕竟只有鸡会下蛋,我可是妥妥的美少女,和鸡有半毛钱关系?”
眨巴下眼睛,姜黎一脸无辜。
沈筠:“不要脸!都结婚是妇女了,还在这说自个是美少女,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厌恶
姜黎:“我今年二十岁,长得又这么美,难道就因为我已经结婚,就不能称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