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姜黎姐，我是冯亦，研哥在我身边，我们向你拜年啦！祝姜黎姐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每天笑呵呵，事事称心如意，也祝姜黎姐越来越美，美破天际！”

冯亦竟然有了点逗比属性。

姜黎轻笑出声：“难道我现在还不够美吗？”

“自然是很美，但我的祝福是姜黎姐会一直美美美下去！”

冯亦语气夸张，逗得姜黎几乎是笑得花枝乱颤，这时，墨硏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了过来：“冯亦你能不能有点正行？”

冯亦：“我怎么就没正行啦？你难道没听到姜黎姐笑得很开心？”

墨硏：“懒得和你多说，把话筒给我。”

从冯亦手中拿过话筒，墨硏说：“姜黎姐新年快乐！我和冯亦出来就是想给你送上这新年祝福，要是你家里有什么重体力活，姜黎姐从今往后记得找我们，我们肯定随叫随到。对了，姜黎姐，你记一下我们街道办的公用电话号码，只要你打这个电话，只要我和冯亦在家，肯定能找到我们。”

姜黎：“好。”从抽屉取出硬皮笔记本和一支圆珠笔，姜黎开口：“你说，我记下来。”

墨硏报出一串号码。

姜黎记录好，她笑了笑，说：“记好了，在这，我也祝你和冯亦新年快乐，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开心幸福、事事顺心、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墨硏：“谢谢姜黎姐，我们会的。”

姜黎：“要来我家玩吗？”

墨硏：“不了，过了今天，我要好好找工作，然后努力上班，争取早日还钱给姜黎姐。”

姜黎：“我不是说了么，不用急着还我钱，等你们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再说，别一直把那点钱放在心上。”

墨硏：“……好，我知道了，那就这，姜黎姐再见！”

姜黎：“再见。”

冯亦：“姜黎姐再见！”

随着这一声，两边通话结束。

“你比我和姜黎姐说话多。”冯亦瞪眼墨硏，两人走在回家路上。

墨硏翻个白眼儿：“你确定？不知是哪个攥着话筒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可你比我用的时间长。”

冯亦不服。

墨硏：“那又怎样？不服就憋着。”

冯亦委屈：“研哥你还有没有兄弟爱了？”

墨硏：“咱们之间有那东西吗？”还兄弟爱，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

“研哥你伤了我的心，我恨你！”

冯亦故作西子捧心装，装得委屈巴巴。

墨硏别过头，做恶心状。

“研哥你……你太可恶了！”冯亦抬手，朝墨硏肩膀上给了一拳，继而撒开脚丫子就往墨硏家跑。

墨硏边笑骂边紧追其后。

“你丫的给我站住，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略略略……”

冯亦回头扮鬼脸。

“幼稚！”

墨硏轻嗤了声，索性不再追冯亦，慢悠悠往家走。

当两人一前一后到院门口的时候，一辆吉普车由远及近开了过来，并在他们身旁缓缓停稳。

“冯亦！”

我的良心被狗吃了！

方素从车上下来，神色间透着说不出的冷漠。

“小方，咱们不是都在家说好了，见到孩子要好好说话。”

这是冯老爷子的声音，他一下车就走到方素身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出言提醒。

“研哥你先进去。”

冯亦面无表情，招呼墨硏进院门，而他在堵在院门口，冷眼看着冯老爷子二人：“怎么，今天过来又想对我说些什么？”

话是对冯老爷子说的。

“今个是年初一，我和你妈过来，你就打算让我们站在这和你说话？”

冯老爷子心平气和说：“要不你随我们回家，咱们到自个家坐下来，把你这些年受的委屈全说清楚。”

“我说了我没家，也说了和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直视着冯老爷子的眼睛，冯亦丝毫不见惧色，他说：“你们走吧，反正你们不缺儿子，而我既然和你们断绝了关系，你们就索性当我死了吧！”

方素的心火是一个劲往上窜，但有冯老爷子的话在前，她只能遏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说：“断绝关系？你以为就凭你一句话就能断绝我和你爸，还有家里的关系？你是我生的，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用命生下来的，又被我和你爸养了十多年，你一句断绝关系，就能和我们划清界限？冯亦，你的良心呢？”

“我的良心被狗吃了！”

冯亦不咸不淡说：“说了那么多，莫非方女士是想要我把命还给你们？如果是的话，我满足你！”随着音落，冯亦转身走进院里，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

冯老爷子二人跟着进院里，就看到冯亦拎着菜刀望着他们：“要我的命，是吧？我给，我这就给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