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母亲,丈夫牺牲在战场上,按说该对两人的骨肉更要用心些,而非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一听到丈夫牺牲的消息,便给自个找第二春,抛下儿子,改嫁他人。
这么说,不是她介意、或是不赞同死了丈夫的妇女同志再嫁,是这二嫁的人起码得把孩子安排好不是?!
而王桂兰是怎么做的?
直接丢下年幼的儿子,毅然离开曾经生活过的家。
且就齐女士所言,对方在走的时候直接把家里的财物一扫而空,且在另嫁后,整整二十年不曾出现在被她抛弃的儿子面前,现如今却突然冒出来,为的只是想扒着她家洛教授吸血,好给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儿子成家立业。
呵!想什么美事呢?!
“你说得也对!”
齐女士点点头,认同姜黎说的,继而她说:“但若真有那么一天,有干妈和你干爸在前面挡着呢,哪里需要你去面对那不知所谓的女人!”
“干妈真好!嗯,干爸也特好,能被你们护在羽翼下,我好开心好幸福啊!”
小可怜、恋爱脑
挽住齐女士的臂弯,姜黎用头在其臂膀上蹭了蹭,全然一副小女儿家撒娇姿态。
“能有你这么个女儿,干妈和你干爸也很开心幸福。”
拍了拍姜黎的手背,齐女士现如今真得很是满足。
有女儿有孙子,女儿又是这么的出色,她近来只觉心神轻松愉悦得很。
“对了,干妈,你前面不是说你这辈子最讨厌两个女人,那另一个是谁啊,我认识吗?”
闲着没事,姜黎不由八卦起来。
见她眼里满是好奇,齐女士禁不住一怔,旋即,她笑问:“想知道?”
姜黎连连点头:“反正咱们娘俩这会子闲着也没什么事,不如就八卦八卦呗!”
“你这丫头啊,倒还是个好奇心重的。”
轻点点姜黎光洁饱满的额头,齐女士笑说:“好,干妈这就和你说叨说叨……”嗓音不大,语速不急不缓,齐女士给姜黎说起方素这个女人的故事。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齐女士的声音停了下来。
“干妈,我真得是大开眼界了!”
姜黎“啧啧”两声,她说:“虽说后妈难当,可你说的这位方女士要不要那么上杆子巴结她的继子女?
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打小就不怎么上心,一门心思全扑在继子女身上,十多年后,明明是继子伤了人,她到底得多狠,
得对自己亲生的孩子多不待见,竟亲自指证,说是她亲儿子犯的事,眼睁睁地看着公安把人从家带走?太不可思议了!干妈,你说那位冯老先生就不管管这事吗?”
“他管?”
齐女士冷笑:“他自打娶了方素那个女人,一直觉得亏欠已故发妻留下的那四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会为小儿子做主?!况且方素这个亲妈都指证是她自个的儿子伤的人,姓冯的为保全前面媳妇留下的小崽子,自然不会再去插手。”
姜黎:“这也太偏心了!”
“他们两口子已经不是偏心不偏心的问题,是一个压根就没把小儿子当回事,一个是为了攥住男人的心,觉得让自己儿子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大事。毕竟那是她自个生的,她想怎样便怎样,旁人说不出一个不是。”
想到曾和宋所长前往冯家为数不多的几次做客,每每看到冯亦那孩子,要么一个人孤零零远远站着,要么像小跟班似的,被上面的异母兄长呼来喝去,还时不时被瞪上几眼,压根不管家里有没有客人在。
而作为父母,不管是那姓冯的,亦或是方素,都只当没看见。
她看不惯忍不住说两句,想着那两口子能管管冯潇那小子,结果人家二人完全不当回事,只说是兄弟间玩呢,由着冯潇欺负弟弟冯亦。
冯潇即冯霖发妻留下的孩子中的小儿子。
至于冯亦,自然就是方素生的儿子,即那个被亲妈推出来,帮异母兄长去顶罪的小可怜。
“我看那位方女士就是个恋爱脑!”
姜黎没什么情绪地说了句。
“恋爱脑?”
齐女士不太明白其意。
姜黎解释:“恋爱脑特指一旦遇上感情,心里眼里只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亲人朋友什么的,完全被抛至脑后。”
不做人
“你这形容倒是贴切,方素可不就是个恋爱脑。”
齐女士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而后,她说:“在进冯家门前,据说方素曾有过一个喜欢的人,甚至和对方私奔,但不到一年,和方素私奔的那个男人被家里长辈带回家,并很快全家人一起去了国外,
而方素心灰意冷之下在河边欲寻短见,恰好被那姓冯的给救了,再往后,两人便好上了,中间的时间满打满算不到两月。
我听你干爸说过,姓冯的说他对方素是一见钟情,还说方素对他也是,他们互相喜欢彼此,方素不介意给他家四个孩子做后妈,只想和他在一起。我当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