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一事。
“陆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怎么看着这儿挺热闹的?”
听到院外的动静,苏曼从家里走出来,怀着疑惑,走至洛家院门外,在陆萍身旁站定。
“是挺热闹的,不过,小苏你出来的有点晚,可没看到洛教授家今个都买了些什么。”
陆萍眼里的羡慕嫉妒依旧难以掩饰,她看眼苏曼,撇撇嘴说:“洗衣机、电视机、缝纫机、自行车,收音机各一台,你瞧瞧,围在这的大家伙都羡慕着呢。”
苏曼闻言,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收紧,她同样羡慕嫉妒得很,但她掩饰得很好,只是微笑说:“这只怕要花不少钱吧?!”
陆萍:“是啊,是得花不少钱,我粗粗估算了下,没有两千块钱肯定拿不下来。”
苏曼:“这么花钱,往后的日子咋过?”
眉头微蹙,苏曼一副纠结样儿:“其实我也挺想给家里买台洗衣机的,可一想到洗衣机属于进口货,即便在友谊商店购买,
都得花不少外汇卷,这要换成咱们自个的钱,那花费得只怕更多,一想到这,我便打消了心思,毕竟这过日子得讲究个细水长流,
总不能因为自个想躲懒,就把家里的积蓄大把大把地花出去,如此的话,若家里一旦出个什么急事,需要一大笔钱,又该从哪拿出来?”
对比
她这番话听似是在说她自个的事,实则但凡有点脑子的,都听得出是在说姜黎败家呢。
“小苏啊,没想到你年岁不大,想事情却面面俱到,这人啊,就得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才好,否则,等事情到跟前,不知要怎么犯难呢。”
陆萍很是满意苏曼那一番言语,不由跟着拿话踩姜黎。
可就在这时,有妇女说:“陆老师、小苏,你们怕不是多虑了吧?!人家洛教授爱人的哥哥不是说了嘛,那些东西多是嫁妆。”
旁边一妇女跟着附和:“没错,我可听得清清楚楚,电视机是人洛教授爱人的哥哥送给他自个妹子的新婚礼物,缝纫机、自行车什么的,是人洛教授爱人家里给的嫁妆,陆老师你难道之前没听清那位解放军同志说的?”
陆萍面色难堪:“就你们耳朵管用,成了吧?!”
多管闲事,也不嫌累得慌!
“陆老师你这话说得,我们不过是说句公道话,毕竟大家都住在一个大院里,而且是左邻右舍,这要是那不知情的,没准会因为你那番话认为人洛教授的爱人是个败家婆娘呢!如果真成了这样,岂不是等同于诬陷人洛教授的爱人?”
这开腔的正是前面和陆萍搭话的妇女,此刻,陆萍听完这位所言,脸色愈发变得难看:“洗衣机总不是什么嫁妆吧?”
知道陆萍是何意,那妇女扯了扯嘴角,笑说:“不是又怎样?洗衣机虽是个大件,价钱也不便宜,但咱大院这么多住户,不说十家有七八家买,却也至少有两三家买了呢!就譬如你家……”
没等这位妇女把话说完,便被陆萍打断:“我怕了你了,你少说两句吧,是我刚才没听清楚,差点冤枉洛教授的爱人是败家子,这确实是我不对。”
苏曼在陆萍身旁站着,这会子已然没心思再听陆萍、听周围人说些什么,她笑得勉强,心里好不憋屈。
嫁妆?
同样都是嫁给一个二婚男,为什么她家里就没给她陪一点像样的嫁妆?
要是她没记错,文家当初给她家的彩礼有整整八百块,可她爸妈……可疼爱她的爸妈却仅仅只陪嫁了她两床被褥和一台收音机,及镜子、脸盆、暖壶这些小物件。
当时她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如今被隔壁一对比,简直丢脸丢大发了!
“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了,陆姐你们慢聊。”
敛起心绪,苏曼忍着满心不适,转身走向自家院门口。
“小苏看起来有心事啊!”
不知哪个开口说了句。
有妇女看热闹不嫌事大,掺和进来:“这很奇怪?要是换作我是小苏,听说洛教授的爱人有那么些嫁妆,同样会高兴不起来。”
“也是,文老师和洛教授可都是二婚,两人娶进门的又都是小姑娘,但这比起嫁妆来,文老师家的小苏是真和洛教授的爱人没法比啊!”
“洛教授的爱人叫什么,你们谁知道?”
“叫姜黎,我前天碰到齐同志便随口问了句,齐同志说洛教授的爱人叫姜黎。”
“这名字好听,简简单单的,叫着顺口得很。”
有利可图
陆萍大煞风景:“你们可真闲,不过是一个名字,也能让你们说出朵花来。”
“我说陆老师,你是对洛教授的爱人小姜同志有什么不满吗?你可别忘了,你家那口子是在洛教授手底下工作呢。”
“李爱菊,我和你无仇无怨,你作何非得在今个一而再与我过不去?”
陆萍气恼至极,冷着脸看向她口中名叫李爱菊的妇女,而这位正是之前帮姜黎说话,怼陆萍耳朵有问题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