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冒起了丛丛火苗, 船的棚顶被烧毁,里面的人立即跳船,想要偷渡走,被希维尔带着游兵,全部生擒逮了上来。
这些人的脸上还有些烧伤,希维尔将其?后背扒开,大片烧伤的痕迹,剩余的几人后背上也全都是如此。
“你们是萨图的人。”
听到面前这个黑发女人的肯定,这些人的身子佝偻成?一团,看向麦子的眼?里装满了怨气,嘴里呃呃的发出不明的声音。
槐花上前伸手捏开了这些人的嘴巴,一阵恶臭袭来,“他们嘴里被灌了烫物,喉带被毁了。”
“看来是萨图的死侍,就他们这些人?”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萨图的人?”希维尔眼?里划过异色,明显是震惊。
“他们后背上都有被人为烧伤的疤,以前的叛教?徒都会在后背刺青,而且看这疤的状态是最近两月才长出来的。”
而且如果是别的家族来人,这些人眼?里不会带着这么多个人情感。
自从麦子宣布了禁药的配方,萨图教?会就像落水狗一样被驱逐到了南部边远地区,蛇虫猛兽齐聚,处境很是艰难。
所以大多数萨图人,在主教?领头的宣扬下,恨毒了这个东方女人。
麦子仔细检查了这几人的身体,见没?有携带什?么东西,除了一身麻衣,便别无他物,看来此行是存了死志。
“麦斯大人,货舱里的水被他们动了手脚。”
“货船上的舵手,卫兵都不见了。”
戈尔丁从货船上急忙冲出来,急促的话语像是一块重石砸进了平静的水面。
女人的眼?下刺着黑点,是以前妮娜她们的村子里的巫师,被麦子买下后,便开始潜心学习她醉心的神药学,所以这两年里一直在和槐花学习医药的功夫。
戈尔丁是被袭击货船右侧船舶的指挥长,第?一个到了案发现?场。
奇怪的是,船舱内什?么也没?有被破坏,她向来心细,看到众多储水罐的周围,有一些细微水迹,想到被下药的可能,便用其?中一俘虏试了试水,没?想到真被他们放了东西。
舰队里只有这艘货船里面装满了水,其?余船上都只放着足够众人日?常的水。
他们选择将这艘货船击溃,要么就是,想趁他们缺水,一举打?尽,或者就是引她们上岸进行埋伏。
无论?哪种方案,都能重重挫伤他们战力。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从水里捞出几人来,将其?绑到船上时,发现?竟然穿着自己人的衣服。
船上一个惊呼,“那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爪娃他们人呢?”
希维尔将这个陌生人的后背掀开,和这些人一样的痕迹。
“我们的人在哪?”
麦子看着这些人,知?道他们不会说话,将笔扔在其?中。
见他们依旧铁青着脸,麦子命人将槐花给的蚀骨药给其?中一人硬灌下去。
不消一会,这人疼得满地打?滚,脸上的青筋几乎快要崩出来,双眼?充血,不一会儿嘴里眼?睛里鼻子里全是飙出来的黄色血液。
此情此景,只叫人汗毛直竖,其?中一个胆量最小?的,双腿不住的发抖,浸湿了船板。
呜呜咽咽想说着什?么,但严重烧伤的喉咙,根本分辨不了他想说的话。
“我们的人死了没??”听到这话,这个身材瘦弱的男子直摇着头。
“没?死就点头,不知?道就摇头。”
听到这话,瘦弱男继续点头……
按照着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得知?了他们的人没?死,而是被绑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岸边。
这群人是趁着半夜换哨,悄悄潜上了最左侧的货船,将人迷晕之后,绑走了她们的人。
剩下的人则开始往船舱里的储水罐下毒药,这种新?型毒药只有他们萨图教?会的人能解。
据说是在他们被驱逐的地区,生活着一种巨毒的蛇类,被咬上一口,不到一个时辰,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因为货船里的储水罐很多,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他们就换上了麦子他们人的衣服。
在里面一个一个的下药,浪费了许多时间,直到换班吹哨时,因为不懂哨语,才被栓子发现?了异常。
“货船上有十来人,被绑到了巴什?岛。若是上陆,必定是场恶战。”
船长皱着眉头,分析眼?下的局势。
“我们的战船船身轻巧,航速很快,应该能追上他们。”
“追上以后刚好会落入他们的圈套,战舰上的火炮能解决吗?”
麦子点点头,经过这两年朱朱黎的改造,火炮的威力早已不是当初□□那般,一颗火炮就足以炸翻一艘船。
麦子带着精锐兵队上了战舰,一共十艘,火速向巴什?岛的方向靠近。
天空一片漆黑,浪声翻滚。两个时辰后,麦子他们便追上绑了他们人的的船只,正?慢悠悠地摇曳在海面上,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