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羊毛毯子。
屠户将这三匹羊毛称了一称,说:“看你们买了这么多肉,我拿去卖给铺子也得45文,你们拿40文就行!”
大概是高兴,他大方的抹掉了五文。
现在是热夏,铺子的价压的也低,干脆就卖给了这俩小兄弟。
麦子又问了问那只兔子卖多少钱?没想到要100来文,买完肉,她俩身上都只有几十文钱了。
屠夫说,这兔子肉嫩,平时都是官衙太太们买来吃的。
做饭
林小草和麦子回到院子,把背的东西都放在了院中。
又跑去了打水的地方,麦子排在前面,小草错落着排在后面,打水的地方排了老长的队。
听排队的人说,一人只许打一桶。
因为只有一个木桶,麦子打完水就跑到没人的地方,将水收进空间里,然后又跑出去将空桶递给小草。
等小草打完水,两人就提着水回了院子,开始做之后路上的饭,还有就是那只心心念念的鸡终于可以吃了。
麦子将铜锅烧热,用竹叶把里面锅体上的灰擦干净之后,就加水烧开。
林小草就在旁边又用几块石头支了一个灶,用木柴从麦子那里取了火烧起来。
在旁边架起瓦罐煮着栗米粥,稀稀拉拉的。然后就将那三块羊毛皮晒在院子里面,将毛上的树枝泥土都用竹叶细细的擦干净。
趁着水在烧,麦子把之前那个平整的石头拿出来,铺上一块之前压床的木板。
将这只干瘪的鸡切成小块,又拿出从李家张氏家里薅的姜,选了一块最小的,切了一块细片,就没有舍得再用了。
水缸里的水已经少了一些,麦子将烧开了的水倒进了水缸里,又是满满的一缸。
然后把那扇猪肉拿过来,用清水略微洗了洗猪肉表面,这个猪肉没有阉割,又臭又骚,所以比羊肉便宜这么多。
麦子将猪肥肉切了出来,下进铁锅里面用一块长长的木片煸炒,等到肥油的香味出来,就迅速的将这片姜放进去。
等到肥肉片都变成了油渣,再用木片子把油渣都捞出来,放了几颗在煮的栗米汤中。
然后将之前家中的瓢水囊子拿出来,将油倒了进去。
剩下的油就用来炒鸡肉,继续添了一点柴,等到火烧的旺了起来,麦子就将鸡肉下去,鸡油混合着猪油的香味,喷着两人的鼻腔。
林小草赶忙过来,把厨房的门关上,刚刚锅里煎着猪油,虽然也很香,但是总带着一股腥骚味。
就算关的及时,还是让离得近的这几户人家闻到了味道。
不消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吕二家,爷来找你说话!让你去老屋里!”
屋外一个大婶贪婪的嗅着院里传来的味道,虽然已经很淡了,怎么这吕二在屋里开小灶!也不知道家里人一起亲和亲和,周围邻居听这声音也出来看着热闹。
想着能给孙儿蹭一口吃也是好的。
林小草听到了这声,就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粗着嗓子道:“我们是租房子住的,吕二不在这住!”
吕大婶一听,这吕二把屋子租给外人,一天得多少进账?心里不禁盘算了起来……
“这吕二啊租你们的房子忒贵,不如你们明天来我家来住,我比他少收你们两文!”
吕大婶心里盘算着,这家人竟然有钱吃肉,那兜里的铜板子儿肯定不少,到时候说不定他们家还能吃两口,少收两文又怎样?净赚不赔的生意。
“不用……”
林小草刚想拒绝,麦子就打断了,大声道:“好嘞,婶子,明天我们来你家住,你住哪道啊?”
这吕大婶一听,他们果然同意了,就喜滋滋的说出了自己家位置:
“出门右转两家就是,我们明天等你们过来啊!别跟那吕二说!”
麦子答应了,这大婶就慢悠悠的往家里摇去,又得一生意!
周围邻居都开始懊恼,怎么他们就没想着把人招揽过来呢?果然是一家人做这牙行生意,脑子就是灵光!
小草这也明白过来,小鬼难缠,不如答应了他们,反正明天远走高飞,谁也找不着她们。
合州
鸡肉已经泛着焦香了,麦子刮了一点盐,再将之前山里挖的马蹄菜切了一切,这个马蹄菜味甘提香,混着这个鸡肉炒着,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将刚刚切肉的木板用竹叶擦洗了一下,翻过来当做桌子,两人就开始大快朵颐,鸡肉表面泛着淡淡的咸味儿,鸡皮更是焦香,就连马蹄菜裹着厚厚的一层油腥,也是清爽可口。
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喝着栗米粥,吃着鸡肉块,肚子里总算有了油腥。
吃完俩人迅速的收拾好,继续做着饭。麦子摸着自己的肚子,开始疼了,就算知道一下子吃太多油腥身子会受不了,也没能止住这具身体对肉的馋意。
等到晚上,两个小姑娘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跑着茅房,小草的脸上全是懊意,好不容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