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硬扯着抬过头顶,分别铐在两侧床头,整个人都连带着被迫门户大敞,仰躺到床铺中央。
做完这一切,路元清才重新坐回他大腿上,慢条斯理地卷起他的衣服。
哥哥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是恳求,是拒绝,还是服软?
她都不想费心去听。
今晚,他说的话已经够多了。
冬天的衣服用料更厚,还没完全卷到胸口,就会被卡住,连乳头都只能从堆迭的边沿探出一半。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和进补,裸露出来的这截肉体重新焕发出旺盛的生命力,再找不到之前的枯槁病色。
腰腹由于紧张而绷得线条分明,抚摸上去的时候,触感温热又紧实,随着路贤清急促的呼吸,在手掌下微微颤抖着起伏,仿佛自带某种吸力,勾引她反复摩挲流连。
路元清毫不客气地把眼前景色全都归功于自己,并对此十分满意。
——养得不错,积分到底是没有白花。
再往下,解开纽扣,拉开拉链。
路贤清突然拼命挣动,想要弯腰回避她的视线,扯得两侧手铐“哗啦”作响。
但路元清始终牢牢压住他双腿,连稍微偏一偏胯都不允许,内裤被撑出的鼓囊不得不敞露得一清二楚。
这一回,她总算吐出一口憋闷半天的浊气,再度轻快地笑起来:“哥,我们果然流着同样的血……”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