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否真需要我的帮助。对方人品如何,能给社会创造多少价值。”
林云香很意外地转向他。任维东把人拉到怀里。大概黑夜给了她勇气,林云香没有想过挣扎,奇怪地问:“干嘛?”
任维东微微低头在她嘴角亲一下。林云香习惯了,没有身体后仰躲开,而是翻个白眼。任维东搂过她的头想加深这个吻,林云香抬手挡住他的嘴。
“怕人看见?”
月光很淡,任维东是背对着村子面朝林云香,村民看不见她,林云香不怕,但她总觉着再这样下去她会变得不像她:“离这么近不热吗?”
任维东摇摇头,伸手揽住她的腰,林云香又忍不住翻个白眼。
没有被推开,好现象!
任老板得寸进尺,林云香无所适从,试图推开她。任维东明知故问:“不舒服?”
“有蚊子。”
任老板楞一下,抵着她的肩膀笑出声。
“不许笑!”林云香的脸烧得发烫。
任维东努力忍住笑,”好,好,好。”应的干脆,话音落下又变成笑。
林云香想给自己一巴掌,找的都是破理由。
“还笑?”林云香使劲推开他。任维东往后踉跄一下,拉住她的手,“不笑。”轻咳一声压下笑意,“直接回去还是围着村子绕一圈再回去?”
这时候回去洗澡绝对睡不着。
林云香选择绕一圈。
到家见着俩孩子,任维东松开林云香,老两口借住的这家男主人笑着打趣他俩感情好,出去消食都手拉着手。林云香闻言想离任维东远点,任老板先一步搂住她的腰,不客气地“嗯”一声。
男主人被他整的没话了。
周佩兰指着儿子:“要点脸吧。”
任维东放开林云香,叫她去洗澡,他看着俩孩子。
任依依摆手:“不用你看。村里又没车。爸爸,我们明天就回家吗?”
欢闹的小院瞬间变得很沉默。
村里用电的少,这家人拉了电线也不舍得在院里安灯。这家几个孩子转向任维东,任维东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却可以看清他们眼中的希冀,不希望依依和小北这么快回去。
任老同志说:“好好读书,以后跟依依和小北上同一所学校天天都能见着。上好学就可以去你们任叔叔公司上班了。”
村里孩子没少听说好好上学,将来如何如何。但他们年幼,甚至没去过县城,不知道外面有多么精彩,无法想象如何如何。
老同志的话叫几个孩子心里终于有一点上好学能如何的真实感。
任维东:“开学依依和小北就上小学了。以后学会拼音和汉字,我叫他俩给你们写信。”
“爸爸,我会拼音。”依依大声说。
任维东:“音相同字不同的字多着呢。你只会拼音,谁知道你写的什么。”
小丫头无言以对。
任维东对这家男女主人说:“我认识的有钱人越来越讲究,虽然很多都是跟风瞎讲究,但对你们来说未尝不是机遇。把长得好的菜挑出来卖给大饭店,价钱贵一点也没关系。
“次品的送去县城菜市场,批发零售都行。要想送去省城,多种茄子、土豆、黄瓜、白菜这些能长途运输的。反季节蔬菜比较贵。也可以种一些玉米。”
这家女主人忍不住怀疑他懂不懂种地:“玉米遍地都是谁吃啊。”
任维东:“找县农业站问问有没有新品种,比如甜玉米,黑玉米。产量低售价高,总得下来比小麦黄豆合算。”
男主人叫大儿子拿笔,赶紧把任老板说的记下。
任维东知道这些还是在火车上听人说的,再多他就不知道了。
看在父母在乡下过得很舒心的份上,任维东又跟他们说说大饭店的情况,以后找饭店谈供货的时候也心里有底。
男主人希望他再说点,任维东摇头:“隔行如隔山。我知道这些还是去饭店吃饭的时候听人说的。我连菜都不会种,再说也是胡扯。”
周佩兰可以证明,儿子嫌她的菜招虫,不止一次要全拔了。
林云香洗好澡了,任维东趁机去洗澡。
傍晚的飞机,下午必须得到省城,所以翌日清晨六点多这家人就做好饭,还另外给依依和小北做两个油饼,煮几个鸡蛋,留他们火车上吃。
任维东告诉俩孩子明年放暑假想来还可以再来,孩子们不觉着伤感,大人认为他敷衍孩子,看着车走远都挺难过。
村长忍不住长吁短叹,跟小队长感慨时间过得快,一眨眼一个月过去了。
小队长想起一件事,他们忘了通知县领导。
与此同时,周佩兰也想起县领导很想当面感谢任维东,于是她问任维东怎么想的。
任维东:“我又不是来这儿考察投资的。见我干嘛?”
“话是这样说,可人家跟村长说了,等你来的时候通知他们。”周佩兰怕村长左右为难。
任维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