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麻烦警方。”
陈松默默应了声便离开了出租屋,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势必会让傅玄给傅家人偿命。
客厅里彻底没了动静,俞寂才试探着推开卧室的门走出来。
傅朝闻听到俞寂的声音,立刻不着痕迹地抹了把脸,压下低落的情绪冲着他笑了笑道:“宝贝儿怎么没睡午觉?”
俞寂没应声,走近跨坐在傅朝闻的腿上,低着脑袋恹恹地埋进了他的怀里。
然后声音闷闷地道:“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
他知道傅朝闻忌讳别人提他的父母,便没有说客厅的谈话,而是直接冲着最后那句道:“如果我们找到傅玄,交给警方处理好吗?”
傅朝闻一僵:“听话,这件事儿你别管。”
“可是”
俞寂搂着傅朝闻的脖子:“可是你是我老公啊。”
傅朝闻无力地扶着额头,这家伙浑身撒娇的本事都使出来了,但他还是捧着俞寂的脸:“老婆,你知道这事儿对我很重要的。”
俞寂认真道:“我知道,但我怕你受伤,也不想你用极端的方法解决事情。”
“傅玄所犯的罪行就交给法律制裁,我们不能知法犯法,否则小鱼崽儿也会受影响的,我和崽崽都不能没有你。”
“就把傅玄的行踪交给警方吧,动用沿线的监控,也好调查得快点,好不好老公?”
傅朝闻低头亲了亲俞寂的额头:“我知道宝贝儿,我心里有数。”
被劫持的是梁漱
俞寂闷闷地点头,默默伸着胳膊搂紧了傅朝闻的后颈。
这是依赖和寻求安全感的姿势,他其实心里有点隐隐不安。
因为知道父亲的车祸在傅朝闻的心里造成的郁结之深,俞寂就更担忧他处理此事时会略过法律以自己的方式解决。
所谓傅朝闻自己的方式,无非就是让傅玄以命换命,傅玄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俞寂怕傅朝闻也会用残忍的方法。
这时傅朝闻忽然低头亲了亲俞寂,“有件事情我一直没跟你说”
俞寂闻言抬头。
“其实下周鱼崽儿周岁生日的那天,也是我父亲七年前去世的日子。”
“咱们白天陪鱼崽儿去游乐园,傍晚的时候我去单独趟陵园,到现在事情算真相大白,应该亲自到场告诉我爸妈和傅景明一声。”
“咱们宝宝的生日是我爸的祭日,这事儿听着挺晦气的,怕你介意就瞒着没告诉你。”
俞寂捧着俞寂的脸摇头道:“不是晦气,这是种新生,说明鱼崽儿和他爷爷有缘分。”
傅朝闻笑了笑:“你倒是会说。”
“是真的。”
俞寂笑道:“我和崽崽陪你去陵园,让你爸爸妈妈也见见崽崽,他们会喜欢他的吧?”
傅朝闻点头:“他们不光会喜欢鱼崽儿,也会很喜欢我宝贝儿这儿媳妇。”
俞寂脸蛋儿红了红,黏黏糊糊重新趴到傅朝闻怀里,懒着赖着不愿意起来。
跟漂亮老婆说了会儿话,刚才的怒意和冲动都磨没了,傅朝闻现在就想和俞寂腻歪。
“宝宝,感冒还难受吗?”
俞寂刚摇头,傅朝闻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睡裤里,瞬间俞寂被迫挺直脊背,很别扭地动着自己的腰臀
他被吓了一跳,心虚地回头看看卧室里熟睡的崽崽,压低声音抗议道:“不要前天晚上明明刚做过?”
“乖,趁鱼崽儿午睡。”
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傅朝闻压在身下,暧昧滚烫的气息凑到俞寂耳侧:“听说出点汗感冒好得更快。”
俞寂咬着唇,难耐地仰起脖子:“我可以跑步嗯啊轻点”
“跑步没这个效果好。”
“混蛋嗯”
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沁出,剩余的话都被傅朝闻堵了回去。
傅朝闻抱着俞寂辗转了四五个地方,从沙发到厨房,再从厨房做到浴室,最后在阳台结束时外面的天色暗下来。
俞寂的那地方被清理干净后,累得窝在沙发里倒头就睡,睡醒的鱼崽儿来跟爸爸玩也被傅朝闻果断拎到厨房陪他做饭。
晚上的时候迷迷糊糊被喊起来喂了些味道清淡的鱼汤,俞寂嘟囔着抱怨几句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转过天的清晨,鱼崽儿在婴儿床里安稳睡着,身旁不见傅朝闻的身影。
手机和常穿的大衣都不在,俞寂推开大门只有保镖守在门口,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道:“少爷去集团上班了?”
保镖摇了摇头,道:“俞先生,少爷走得时候很急,好像是要去城郊那儿的偏僻机场,应该找到傅玄少爷了。”
俞寂心里猛地发颤,飞快地回卧室套了件厚呢大衣,“月嫂很快就来,帮我看好孩子。”
说罢便夺门而出,傅家有专门司机在楼下等着俞寂,司机以为这总裁老婆是赶着上班,没想到他却坚持去城郊机场。
司机满肚子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