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能离开。”
粱漱眼前渐渐模糊了,疼痛和折磨在带血的进出来回间拉长,直到东方泛起亮光。
早晨傅玄如梁漱的意,按他说的给俞寂回了条信息,能暂时糊弄住俞寂最好,否则真的惹来警察叶也是不小的麻烦。
结果他这边儿短信刚发过去,俞寂立刻就发来更多的消息,足足得有七八条占满屏幕,还拍了他儿子含含糊糊喊干爹的视频。
傅玄随便扯几句糊弄过去,就借口说工作没有再继续聊。
切断网络通信后,傅玄随手把梁漱的手机扔到一边儿,在厨房做好早餐,喊梁漱起床。
“梁哥,起床吃饭了。”
傅玄趴到梁漱枕头边,轻声细语道:“梁哥昨晚你累坏了吧,赶快起来洗个澡吃饭。”
梁漱半点没动静,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紧紧裹着厚被子,他在轻微地发着抖。
有些长的碎发挡着眼睛,露出来的半边儿脸颊红通通的,头发全都被汗浸湿了。
傅玄暗道不好,试探着抬手碰了碰,果然额头和脖颈的温度烫得吓人。
昨晚两三次做完都没及时清理出来,怪不得现在烧得这样厉害。
傅玄虽然就拿梁漱当泄欲的工具,但还没到要他命的地步。
他四处翻翻找找从冰箱里拿出一根不知放了多久的冰棍,裹着毛巾敷到梁漱的额头,又用两床厚被子严严实实地把梁漱盖住。
傅玄眼下能采取的降温措施只有这些,他自己身体好,八辈子没生过病,茶店里没有常备的退烧药给梁漱吃。
他半蹲下身,用湿毛巾给梁漱擦着胳膊,“梁哥你再坚持坚持,捂捂汗也就退烧了。”
梁漱烧得稀里糊涂的,难受地哽咽一声:“傅玄你这个畜生,你想弄死我吗,快给我退烧药,我他妈的快烧死了”
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地疼,嗓子也跟在吞咽刀片似的,腰背四肢和后边难以启齿的地方,身上没有一块骨头不疼。
呜呜咽咽的,梁漱竟然自顾自地哭起来,“傅玄你简直就是个畜生禽兽,自己爽完就不管我的死活”
傅玄挑了挑眉,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已经被梁漱死死钉上渣男俩字,烦躁地摸他的胸口,还是烫手得很,物理降温根本不管用。
他无奈地扯过衣服开始穿,现在让保镖送过来也得很长时间,只能自己出门给他买药。
所幸最近的药店只有两个路口,开车来回也就十分钟左右。
傅玄听着梁漱痛苦的呻吟声,迅速地穿好棉衣外套,打开大门手臂粗的锁链离开茶店,又从外面紧紧锁好。
外面的声音刚消失,梁漱就从床上艰难地坐起来,捂着脑袋跌跌撞撞走到茶店大门前。
推门推不开,他就牟足劲儿摇晃着,企图能用声音吸引路人的注意。
梁漱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要想逃离这地方时间肯定不够,只能把消息传递出去。
晃了五分钟,梁漱快要绝望的时候,外面终于响起道稚嫩的童声——
“孙悟空,你被如来佛祖困住了吗?”
梁漱喘着粗气急忙道:“小小朋友,你有旁边有大人吗?”
外面那小孩道:“我妈妈在呢。”
“那喊你妈妈过来。”
小孩立刻兴奋地去喊妈妈,“妈妈,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压住了,我们去救他出来吧!”
片刻就有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您好,有什么能够帮您的?”
梁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老公不小心把我关店里了,手机也在他那儿呢,能不能麻烦用您手机给他发条短信?”
说着梁漱拿出从傅玄抽屉里翻出来的傅氏高层联络方式,镇定地念了串电话号码。
“就发,你老婆有危险,这几个字。”
在他的世界消失
东南亚的行程过半,傅朝闻在等签联合声明的期间,忙着整顿分公司的生意,高层会议和应酬忙得不可开交。
中午回到下榻的酒店,准备好下午开会用的材料,想给俞寂打电话的时候,就听齐司封在外面咣咣敲门。
工作使然,傅朝闻现在看见齐司封就烦,齐司封也知道这段时间老板不待见自己。
便偷偷探进个脑袋,舔着脸讨好地笑笑:“尊敬的傅总,您现在有时间吗?”
“没有,滚。”
傅朝闻浑身疲惫地陷进柔软的大沙发里,低头摆弄着平板。
他在翻看那50个g的相册,里面全是俞寂以前拍的照片,有戴粉色猫耳的有穿短裙的,随便哪张拿出来就让人血脉偾张。
照片是他吃不到俞寂的这段时间里,少有的精神安慰。
齐司封见傅朝闻头也不抬,厚着脸皮从门缝进来,“那个您的工作手机收到条短信,我觉得有必要跟您汇报。”
说着齐司封小心翼翼地凑近,把手机递给傅朝闻看,入眼便是“你老婆有危险”的短信。
“我开始觉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