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问道:“少爷你……你是变态吗……”
傅朝闻听言微愣,随后低低笑起来,难道不明显,还要问?
俞寂也觉得这话问得多余,先是把人迷晕关进车库摸来摸去,又逼着他穿性感女仆装,还推到角落各种磨蹭调戏……
他不是变态,谁是变态?!
暗自腹诽着,俞寂背着的身体忽然被强硬地掰过来,和傅朝闻正面相对。
男人的气息陡然迫近,紧接着傅朝闻的亲吻就落下来。
双唇相碰的柔软触感,惊得俞寂不自觉瞪大了眼睛,脑袋有意识开始转的时候,对方的舌尖已经钻进他的口腔。
傅朝闻吻得并不强势,反倒很温柔,咬住俞寂的红嫩的舌尖轻轻地磨着,舔吻他的唇瓣和嘴角。
俞寂刚开始还紧绷着身体,后面在傅朝闻的安抚下逐渐放松,不知道是吓得忘了反抗,还是压根就没想着要反抗。
他浑身微微发着抖,腰眼和双腿发着酸,心如鼓噪,只觉得刺激又羞耻。
身体间的欲望是最直接的吸引,不需要过多的思考,只需将自己的唇舌全然交予对方,随心意在欲望里沉沦。
这算是他和傅朝闻之间第一次正式的吻,在闷热逼仄的衣帽间,压制着剧烈的喘息。
吻毕,俞寂靠着墙壁已经完全瘫软,其实他根本不会接吻,更不懂得在亲吻间隙换气,只能完全被傅朝闻带着走。
见俞寂眼神迷离的模样,傅朝闻嗓子又是阵阵的发哑,他蹭了蹭小狐狸精的鼻尖,“嫂嫂,这算不算偷情?”
他嫂嫂要羞疯了,眼眶通红着别过脸去,“别这样叫……”
罪魁祸首傅朝闻低头笑笑,终于撤开身没再紧贴着俞寂,那里已经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他伸手勾了勾围裙上的蕾丝碎花,目光顺着俞寂的腰线滑下去,落到两条笔直的长腿。
冷声警告道:“有人在家,别穿短裤。”
俞寂穿短裤纯粹是因为天热,而且他穿长裤是用来防止被摸被蹭的,傅少这几天不在,他就日日t恤短裤……
没防备就小声地把心里话吐噜出来:“只有你在,我才穿长裤……”
本来都要离开的傅朝闻,闻言皱眉,轻嘶了声又倒回来,抱着手垂眼盯着他。
抬头对上冷淡的视线,俞寂顿时像棵草似的变得蔫了吧唧。
“下回我在家,嫂嫂要光着。”
傅朝闻脸上挂着笑,慢悠悠地伸手往他大腿里侧狠掐了把,“内裤都不许穿。”
软肉骤然疼痛,俞寂捂住嘴忍住惊叫,立竿见影地顺着墙滑坐到了地面。
“听到了没?”
俞寂缩在角落里,委屈地点点头,直到傅朝闻脸色缓和离开衣帽间,他才长舒了口气。
这男人果然是专制暴君,一句忤逆的话都听不得!
傅朝闻跟宋景乾他们去了别墅四楼,三楼是客房,四楼是家庭影院,台球厅和宴会厅。
他们这些富家子弟凑到一块儿没别的事,彼此的生意又不搭尬,除了喝酒就是娱乐。
电梯在缓缓上升,傅朝闻忽然问沈璧道:“有那种无味体质的男人吗?”
“有,只是不常见。比如白开水的味道,无味的花草等等。”
傅朝闻又问:“如果别人能闻见呢?”
沈璧何其聪明,一针见血反问道:“你跟他上床了?”
傅朝闻顿了顿,“没有。”
“从科学角度来说,只有跟对方发生过性行为才能真实地感觉到相应的气味,尤其是只跟对方发生过性行为。”
沈璧瞧着傅朝闻面无表情,又添上一句,“当然也不能绝对排除其他心理因素作祟。”
“心理因素?”
“通俗说就是他某种特质很吸引你,你的脑海里会根据对方的描述,不自觉想象他原本的味道。”
傅朝闻顺着沈璧的解释想,那狐狸精腰细腿长胸软屁股翘,确是无论哪个特质都挺吸引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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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餐前的甜点
夜幕降临,陈姨忙着给那几位祖宗备菜,俞寂和佣人在旁边帮忙。
宋景乾吃得挑,点的几道菜品工序复杂,为保证味道陈姨就得时刻盯着。
看着陈姨忙得满头大汗,俞寂有些心疼,疑惑地问道:“家里怎么不请几位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