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自己都吓了一跳,短短一个月他竟已经了解姜优这么多,明明他很排斥和姜优接触的。
姜优母亲在上流社会名声并不好,权景父亲是tk次子,母亲也是大财团的小女儿,父亲母亲虽是联姻,但感情很好,从未有过出轨,外遇之类的丑闻,他厌恶姜优母亲这样不择手段,没有底线,甚至为了上位不惜破坏他人家庭的人。
连带着他一开始对姜优也没什么好感,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和她母亲一样内心阴暗,坏透了,烂到骨子里,他甚至觉得姜优选他恋爱,是对他的侮辱。
可姜优缠了他一个月,权景确实没发现她有什么坏心眼,只是格外自恋,很有优越感,很虚荣。
姜优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柔声喊他:“权景,在想什么呢,发什么呆?”
权景回神,直直撞进一双水泠泠的眸子里,他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姜优瞧,他长的冷俊,眉眼锐利,眸子很黑,眼神扫过来凉凉地盯着人瞧时,让人摸不清他情绪。
姜优被他看得直发毛,莫名有些心虚:“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一直盯着我看?”
说着,她突然低头从包里翻出化妆镜,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眉眼弯弯:“啊,我又变漂亮了是不是?”
她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权景突然往前逼近一步,他本是想质问姜优,谁料到对方直接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权景是名副其实的财阀四代,吃的是空运的有机蔬菜,喝的是天然泉水,很自律,每天都会健身,所以腰身格外精壮有力。
姜优抱上就不想撒手,权景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讶了一瞬,反应过来,攥住她胳膊就将人扯开。
她黏黏糊糊地又要往他怀里钻,嘴里还振振有词:“你是我男朋友,抱抱怎么了啊。”
权景手上刚刚用力,姜优就蹙眉,娇里娇气地喊疼:“哎,疼疼疼。”
“你弄疼我了。”
权景扫了她手臂一眼,细白手腕上的软肉红了一圈,他皱眉松开手,暗道娇气又麻烦!
他刚松手,姜优就又得寸进尺地抱住他腰,在他怀里仰起俏白的小脸,眼巴巴地望着他,声音又软又媚:“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这样说吧,这样说我听的更清楚,离你太远了听不清。”
她头发又软又长,卷成波浪卷之后依然很长,到她腰部,此刻她紧紧抱着他,她腰后的秀发散落,有几缕贴在权景胳膊上,她头发柔顺微凉,可权景偏偏觉得很烫,烫得他难受,烫得他心烦意乱。
不光胳膊上的秀发烫,他心口往下的位置也很烫,因为她抱他抱的太紧了,丰盈紧紧贴着他。
权景又想直接攥住她手腕,不管不顾地将人扯开,可瞥见她手腕上一圈红痕,皱皱眉,选择用手指抵住她眉心,缓缓用力把人推开。
姜优不情不愿地站直身子,跺跺脚,直接退到他对面墙壁,离他老远,两人中间隔了一个走廊,她学着婢女模样,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向他鞠了一躬,阴阳怪气地问:“这么远可以了吗,殿下?”
权景一肚子火,现在直接被她气笑了:“就站那里吧。”
姜优撇撇嘴,垂着眼睛不看他,雪白脸颊红润又娇嫩,漂亮的让人错神,移不开眼。
权景被她这么一闹,心烦意乱,额角都冒出汗了,见她终于安静消停,这才开口冷声质问:“我和你接吻了,我亲嘴的时候像木头,吃果冻比和我接吻强。”
“是这样吗?”
姜优本来气定神闲,闻言,终于掀起眼皮,心虚地看了权景一眼,但也仅仅心虚了一秒,下一秒就笑意晏晏地问他:“你都听见了啊?”
权景不明白她怎么这么没有羞耻心,就算他和她接吻了,这种私密事也不应该和外人说吧,更何况他根本就没和她接吻。
他眼神寒凉地瞥她:“过来,站那么远故意跟我对着干是吧!”
姜优乖乖走到他面前,听训,这次很老实,没再往他身上扑。
权景舒心不少,开始说正事:“姜优,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胡言……”
还没等正事说完一整句,姜优就踮起脚要亲他,卷发又扫过权景手臂,他身子都麻了一下,像被羽毛扫过,痒的哆嗦,好在他反应快,动作迅速,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
姜优眼神幽怨地看着他,眸子清透漂亮。
权景对身体这种陌生的反应感到焦躁,心惊,他厉声呵斥姜优,眼神很冷:“老实点。”
姜优笑的乖巧,点点头。
权景手在捂在她嘴上,他手掌宽大,姜优脸又小,他直接遮去她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静态的时候很乖,像水墨画,黑白分明。
权景拧着眉,缓缓松开手:“再不老实,别喊疼。”
姜优揉了揉脸颊,埋怨:“你又不让我亲,她们问的那些问题我都不知道,只能瞎说了。”
权景就看她无理辩三分,眉梢带怒:“撒谎成性!”
姜优突然认真起来,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