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试试看,朝廷饶过谁。
胤褆见他们摇头,“八弟写信告诉我此地连一艘船都没有,你们家也没有?”
“启禀大阿哥,草民家中有船,但是船不敢动。”吴姓家主开口。
胤褆皱眉,“这是为何?”
“回大阿哥,草民起初试过一次,结果船刚出码头就着火了,若不是船上的下人反应快,那一艘盐就喂鱼了。第二天,我家的船下面多出个洞。”郑家家主说起这事愁得唉声叹气。
胤褆反倒笑了,“有种!”顿了顿,“如果盐能运出去,你们能把盐卖出去么?”
五人一喜,“只要能出淮南,我们就能把盐卖出去。”他们在外的势力跟闹事的盐商不相伯仲,就算有人去店里闹大不了多请一些保镖。
胤褆双手一拍,“这就好,跟爷去盐场。”说完率先走出去。
五人相视一眼,对远处那些不知死活的同行投去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五人一路上想过各种可能,真看到一艘又一艘大船,船头上还站在抱着长枪的士兵,五人吓得腿一软,“大阿哥用,用军船运盐?”
“是呀。”胤褆道,“朝廷有规定军船不能运盐?”
五人连连摇头,不过,吴家那位年轻人不合时宜的想到一个问题,“费用?”
大阿哥道,“费用跟你们没关系,四阿哥已派人送来一万两白银,还有什么要问的?”
五人再次摇头,做梦也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纵然那些同行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朝着手握鸟铳的士兵扔火把。
而那些人敢闹,也是仗着盐场的盐出不去,下面闹盐荒,百姓一旦闹起来,朝廷不得不妥协。
如今大阿哥来个釜底抽薪,五人已想到他们的结局,但绝不同情。早些年赚的够多的了,八阿哥和九阿哥来到此地没让他们交出近三年所贪墨的银子已经够仁慈了。
话说回来,如果换成四阿哥,他们也不敢闹吧。
九阿哥就这么想的。
睡得正舒服被人吵醒,九阿哥火大,“八哥你就不该揽这事,让老四过来多好,他们估计连个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