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哑口无言,忍不住叹气,“行了,行了,瞧瞧朕一句话,你多少句等着。”
☆、 大阿哥学坏了
胤禛心想,如果不是你个当阿玛的不称职,小爷我何必又当兄弟又当“爹”,“现在可以说了吧。”
康熙怕了他,说出倭寇的目的,胤禛沉默下来,康熙奇怪,“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他们在坊间收集很多资料,应该知道佟家在京城的地位,还敢派人混进佟国纲的作坊里,图谋不小啊。”胤禛问,“只有这一件?”
康熙代入一下,如果他知道佟家是皇帝的母族,又是皇贵妃娘家,图谋什么不可知,可以肯定这一伙人胆子不小。
于是,康熙令人继续追查,没等他查到有价值的东西,花姐又请隆科多捎来口信,宜春院来了两名东洋女人……隆科多好生奇怪,“东洋人想干,来大清卖淫,难道大清的爷们的活儿好?”
胤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的看他一眼,隆科多被他看的打寒噤,“别这样,怪渗人的。”
“我大概知道了东洋人的目的。”胤禛自个有点不敢相信,“对了,你那个李四儿呢?”
“嘎?李——李四儿?那谁?我不认识。”隆科多瞧着胤禛皮笑肉不笑,硬着头皮道,“多少年前的旧账,现在翻出来有意思么。”
胤禛摊摊手,“我说什么啦?好奇而已。当年谁为了李四儿要死要活不要爹娘,现在推得干净,男子汉大丈夫这样好么。”
“有事说事,没这么挤兑人的。”隆科多一顿,继而瞪大眼,“你,我——这——”
“年龄不大,记忆力退化,秃顶又结巴,怎办好啊。”胤禛替他愁的慌。
隆科多一噎,“你,你没秃顶,头上的毛呢?”
“不跟你开玩笑了。”胤禛整了整面部表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正经,“讲真,那些东洋人极有可能冲着你和鄂伦岱。别不信,你俩三不五时地去宜春院和百香齐飞楼,他们想安排个人到你们身边,宜春院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别忘了,你家那俩小妾来自宜春院,这是其一,其二,你如今是正蓝旗蒙古都统,鄂伦岱是镶黄旗汉军都统,又是天子近亲,以后想做什么就方便多了。”
“你,你别吓我!”隆科多指天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去宜春院!”他以前去宜春院都为了谁啊。
“没用的,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胤禛笑眯眯地说。隆科多被他笑的头皮发麻,苦着脸道,“四爷,爷,您别笑了,奴才怕啊。”
胤禛白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已经看穿了他们的目的,隆科多舅舅,要守住你那为数不多的底线啊。”
隆科多膝盖一软,“我,我没底线,你让他们找别人,找鄂伦岱,别找我 !”
“也是,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爷是不该对你有太高期望。”胤禛说完转身,隆科多没得句实话,一切又都是胤禛歪歪出来的,“干么去?我到底该怎么做?放任他们入府,然后把人关起来?”
胤禛叹气,“就这个办法?”
“不然呢?”隆科多傻傻地问。
胤禛举起手往脖子上一横,“多简单!”
“做掉?”隆科多浑身一颤,跪了!
“聪明!”胤禛拍拍他的脑袋,“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不过有个前提,得等他们入府。”
隆科多牙齿颤抖,“知道,知道,以防打草惊蛇。”
“孺子可教也。”说完抬脚走人,没看到隆科多一脸便秘,好想把人抓过来撕了。
胤禛下午还有武术课。东洋人的目的让四爷生出危机感,他并不像表现得那般轻松,虽然大概推测出东洋人的目的,而他们这样做为了什么?佟国纲那里的玻璃方子?隆科多呢?给隆科多生儿子,以后称霸佟家二房?或者生个闺女,以后好嫁给龙子凤孙?
无论哪一样,胤禛都不敢想象下去,太他妈的恶心!
趁着他们还未暴露出明确目的,小四爷开启了学霸模式,每天早上不用魏珠儿喊,胤禛便早早起来,认真听师傅讲课,下午认真练武,休沐日也不出去鬼混,找个懂日语的人教他日语。
康熙老怀欣慰,瞧着胤禛坚持了一个多月还没晒网,皇帝大人又忍不住嘚瑟了,令诸位皇子向胤禛看齐。
太子不忍当面吐糟,偷偷跟胤祉说,“汗阿玛对四弟要求真低。”
胤祉也不服,“对咱们兄弟那是琴棋书画精通,骑马射箭精通,到了四弟这里只要他老老实实去上课。都是一个阿玛生的,因为智商不一样就这样区别对待……坐等四儿玩出新花样。”
隆冬将至,胤褆再次来信,销毁罂粟的过程中触及到很多人利益,一些在大清开烟馆的缅国人联合定居在清边境的缅国烟农共同抵抗军队,瘾君子也趁机闹事,胤褆射杀一名大烟枪,顿时激起“民愤”。
康亲王见一些无辜百姓也被乱贼挑出火气,严令禁止胤褆踏出军营一步,就怕他的暴脾气上来“突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