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过他的房间,瞧着墙角边好像还有个小门,太子伸手推开。
“你干么?”胤禛惊呼。
太子反射性捏住鼻子,“你蹲地上干么?怎么那么臭?”
“你拉屎不臭?”胤禛瞪着他,“关上,没见过人家拉屎自己脱掉裤子蹲下去,使劲瞧个够!”
太子陡然瞪大双眼,惊呼,“你——你搁卧室里拉屎?”
“滚!”胤禛气得脸通红!
马蛋!好好跟他们讲述中国制造在西洋多么受欢迎,一个个说他异想天开。他不说成了吧,拉个屎还大惊小怪,“我在我屋里拉屎碍着谁了?你是从原始来的?没见过房子怎么的?”
“不是,大白天,你在屋里拉什么。”太子脱口而出。
胤禛气得肺管子疼,“要你管!”伸出胳膊一下子关上门,太子躲闪不及,砰一下撞到了鼻子。
太子捂着鼻子一阵暗幸,好险,好险鼻子是原装的!
“太子,你,怎么了?四弟还生气?”胤褆见他出来上前一步问。
太子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不疼,不疼!
“他没工夫生气。”太子嗡嗡道。
“那四哥咋不出来?”胤禩一脸担忧,气自个多嘴。
太子走到楼下坐下,“他在拉屎,估计这几天又偷吃肉了,便秘呢,憋得脸通红,哪有精力生气!”
“啊?”胤禩醉了,突然听到什么破碎的声音,“他,气咻咻跑到楼上,就,就为了拉屎?”
胤禟揉揉额角,“看来该看御医的是我们,不是四哥。”爷活了两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心宽的主儿,好想再去死一次,肿么破!
小十也不哭了,原来四哥没生气啊。十一笑了,四哥还会跟他玩,真好!只是四哥好奇怪,外面有茅房干么跑到楼上啊,吓死宝宝了!
胤褆也想问,“青天白日搁屋里解决,他真能作!还这么热的天,不嫌臭啊?”
“可不是,孤快熏吐了。”太子揉揉鼻子,发现没断,猛灌水。
魏珠儿瞧他们这么说胤禛,不乐意了,“四阿哥房里没有恭桶。”
“没有?”胤禩想嘲笑,一窒,不能再笑,“那四哥拉在哪里?地上?”
“不是!四阿哥房里有个痰盂,说痰盂也不对,那个东西是爷去陶瓷作坊让人家特意给他烧制的,上面大下面小,中间是穿的,穿的那里接了一根长长的铁管,直接到楼下的大缸里。对了,铁管是神机营给爷做的。太子爷如果不信请随奴才来这边,一看便知。”魏珠儿带路。
十个阿哥鱼贯而出。
瞧着二楼伸出来一块,太子点头,“对,小四就在上面,指着一旁粗粗的铁管,这跟管子正对着他的屁股。”瞧见脚底下有块大模板,“下面臭气熏天吧?”
魏珠儿摇头,“打扫的小太监三天来一次,里面没多少污物。”
“四哥好厉害啊!”胤祚崇拜,“这都能想到。”
胤禩和胤禟相互搀扶着彼此,哥俩相视一眼,无声地说,“上辈子白活了。”瞧瞧人家老四,“下雨下雪也不用出屋,晚上睡觉也不用担心找不着恭桶,打开门,一蹲,啥都解决了。我在他屋里睡了好几次,咋就没发现呢。”想到半梦半醒间,顶着烈日吧嗒吧嗒往外面跑,登时觉着自个蠢毙了!
太子安慰他,“孤在他屋里睡午觉也没发现,你不是一个人!”
“说够了么?”胤禛从楼上露出个脑袋,憋了半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听到下面有人高声谈论他的屁股,菊花一紧,又差点憋回去……这日子没发过了!
胤禛洗洗手,坐到摇椅上,盯着十兄弟,“你们咋还在?说了不欢迎你们,出去!”
“是我们错了,没去验证就胡乱笑你,看着哥平时替你背黑锅的份上,这篇咱揭过去。”太子拉张椅子坐到他跟前,“你看小十和十一,都被你吓掉魂了,翻篇,翻篇!”说着扭脸冲兄弟们递眼色,无声催促,“赶紧的,过来道歉。”
“四哥,是我不对!”胤禩第一个。
胤褆、胤祉,接二连三,几个没出口的也拽着胤禛的胳膊,“四哥最好啦,四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外面以后都挺你的。”
胤禛瞧着小十和十一,身上揉揉俩弟弟的脸,“还是你俩最乖,晚上跟哥睡。”
“欧耶!现在就去。”小十拽着他的胳膊,“魏珠儿说你的恭桶可方便了,四哥,我去试试,可好?”
“好,走吧。”胤禛一手牵着一个,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一顿,“白芨,白薇,送客!”
两位姑姑从偏房里出来,“太子爷,请!”
太子理亏,瞧着小四那得理不饶人的德行,十只有九冤枉了他。
一行人转到太子那里,左等右等等不到洋人,太子奇怪,“难道他们现在正在授课?”
“不可能!四哥说准备教人家西洋学,意思就是还没开始。”胤禩心细,“可能被什么事绊着了。”
太子猛然想到,钦天监的洋人最近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