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捞起她胳膊,幸姳坐在地上撒泼踢着脚,往他腿上踹,全然不顾脚踝的伤。
“你滚开,滚开滚开啊啊!”
她用天生尖锐的嗓音,恨不得让整栋楼听见她的求救。
“幸同学,站起来,我还想舔。”源峻策一本正经表达自己的需求,让呆滞的幸姳还以为答应过他什么请求。
“不让我舔,我就把你杀了,脖子砍下来抱回家慢慢舔。”他一副把作业带回家写的语气。
幸姳哭的楚楚可怜。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源峻策。”
不明何为喜欢的源峻策,从话里试图琢磨出,她要表达的含义:“我喜欢舔你脖子。”
“那你就是喜欢我!”
“是,我喜欢你。”
“你他妈喜欢我!你居然喜欢我!”幸姳震惊指着他的脸:“你藏得挺深啊,你喜欢我还咬我!你是不是神经病!”
源峻策弯下腰,揪住她右臂拽起,重新压在墙上,瞬间变得恐怖狰狞一张脸,满目怨气瞪着她的脸低吼。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这么难受吗!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它又硬了!要怎么样才能软下去,我该怎么做!”
这具身体每一处地方,都是源峻策磨炼很多遍才适应的人体,脱离了自身掌控,一定就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可到底,他该怎么做才能缓解这份难受!
怒吼声使他面目全非,幸姳吓傻地哆嗦,眼睛往下撇去。
那坨地方很大,宽松的校服裤子都没能掩盖住,两人中间还隔着几厘米,它顶起来的长度,几乎快要压到她肚子上,衣服都掩盖不了它残暴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