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说完,发现景三生和楚道都愣住了。
“怎么……莫非我描述的……有点不清楚吗?”
楚道摇了摇头,狐疑非常。
秦昆一惊,发现景三生也在色眯眯地打量着自己。
“我……脸上有花?”秦昆又问道。
景三生神经病一样哈哈大笑,丝毫不见刚刚心酸的样子:“秦昆!我知道那个人,给钱!!”
这……
景三生虎吼完,伸出大手,作为一个道门弟子,斗宗捉鬼师,丝毫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秦昆拿出1000块钱,看到景三生眼冒金星,砸了他一下手,又收了回去。
“好了,你现在欠我500。”
“秦昆,你信不信我杀了你!!!”1000块钱到手,又飞了出去,景三生掰下一块床板,已经濒临暴走了。
秦昆一本正经:“冷静,再掰下去,你的床就塌了,免了你1000块钱,你得知足!赶紧说,那人是谁。”
“你想知道?门都没有!”景三生显然生气了。
“那你还欠我1500。”
“你……!!”
楚道看到秦昆眼底得意洋洋的样子,知道他在逗景三生。
楚道喝了口茶,有些惆怅说道:“那人秦小友应该听过的,叫左近臣。”
“判家家主——‘玄儒’左近臣。”
……
离3个月的任务,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现在的秦昆,有些惆怅。
他没想到,北派判家家主,竟然也有十死印!!这种感觉,极度的不真实。他甚至怀疑,系统哪里出错了。
不过,最可恶的地方,是不知道他在哪里。
没有头绪的等待,才最可怕。
……
秦昆这几日,心情有些阴郁。
但景三生这几天心情不错,白天教弟子们道术,晚上抱着自己的收录机,无比陶醉的听歌。
这里的院子虽多,但弟子也多,秦昆和景三生住一个屋,每天晚上,都听到景三生在唱‘甜蜜蜜’轰炸自己的耳膜。
邓丽君这首歌,79年已经横空出世,风靡大街小巷,秦昆回临江时也带了几盘她的磁带。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吹风里~”
景三生只要一跟着唱,秦昆的声音便从角落里传来:“老景,我觉得,你是到了找对象的年纪了。”
景三生撇撇嘴:“嘁,你懂个屁!斗宗法门原本就是旺阳抑阴,我们阳气太重,找个普通姑娘,在一起睡久了,对方会长胡子,声音变粗,喉咙起节,岂不是害了她?古代一夫多妻时我们斗宗弟子会找妻妾,现在因为提倡一夫一妻,我们斗宗门下,基本不会结婚。明白了吗?”
“嗯……原来是这样。但你确定不婚的原因是一夫一妻?而不是你太穷娶不起老婆?”
秦昆问完,一个茶杯炮弹一样飞来,秦昆脖子一缩,茶杯在墙上摔得粉碎。
秦昆干咳一声:“好吧,我不问了。你继续。”
景三生懒得理会秦昆,这几天,他专门请人给他屋里走了电线,现在听着邓丽君的歌声,有种初恋的感觉。
……
作为接触过资本主义的先进人士,秦昆运用糖衣炮弹的方法多种多样,开窍后的景三生受到了秦昆的启示,立即将这种方式运用到训练上。
“听好了,我们现在开始,每周都要实行考核,优秀的弟子,可以来我房间听磁带和广播!奖励1个小时!”
斗宗弟子,现在都知道师叔景三生有了个收录机,听说这种东西很神奇,又很贵,要1000块钱!资本主义的势头这时已经入侵华夏国,大家习惯用钱来衡量一个东西的价值。
1000块的收录机,8块钱的磁带,怎么算,都让这帮毛头小子暗自努力,目标不为别的,就为了去师叔屋里听磁带。
于是每周周末,屋子里有一个老光棍带着小光棍一起在唱‘甜蜜蜜’,小光棍们趴在景三生的床边,托着腮,朝圣一样看着景三生和那台收录机,摇晃着脑袋,无比陶醉地沉浸在音乐的海洋里。
于是,很短的时间内,斗宗从上到下,包括景三生唯一的弟子——只有4岁的聂小斌也开始会唱了这首歌。
……
“聂小斌,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从我床边走开,谢谢。”
秦昆有些纳闷,所有弟子都凑到景三生那边的时候,这个小毛头为什么爱凑到自己这里。
“秦昆,小斌和你投缘,你现在这么有钱,不如养着他当儿子吧?”景三生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秦昆鄙夷不已,有钱我特么不能生个儿子啊?自己养不起还好意思收下。再说,我今年都没出生呢,养个鸡巴啊!!
“得了,你的开山大弟子,我可不抢。”
秦昆五指罩住聂小斌的圆脑袋,慢慢一转,聂小斌被转过身子,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