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这几个月,地下社会权钱搏杀繁多,秦昆知道,混这条道的,只有利益,兄弟那是次要的。
在钢牙佬的地盘,即便是合作伙伴的刀疤豪,也不一定就绝对安全。
秦昆穿上特质道袍,走出门去。
刀疤豪门口,守夜小弟太阳穴插了一根钢钎,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其他小弟不见踪影。
该死,真要黑吃黑了?
秦昆没有犹豫,一脚踹开刀疤豪的房门。
“你干什么?!!”
房间里,钢牙佬和一个靓女在做运动,看到秦昆突然进来,怒不可遏。
秦昆瞪大眼睛:“刀、刀疤豪呢?”
“这是我的房间!”钢牙佬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枪,指着秦昆。
……
法器星夺
“你的房间?”
秦昆纳闷,不可能!来了半个月,秦昆再蠢,怎么会把房间认错?
打量着这里,百平米的套间,虽然不是总统套的级别,但也够豪华,与其说这是酒店,不如说是炮房,哪都是床,但不同于刀疤豪的房间,这里到处是皮鞭铐子,显然钢牙佬有虐女的习惯。
但是……刀疤豪的房间哪去了?
转头,秦昆看到落地窗,完好无损,玻璃没碎。再看屋内,一点古怪的痕迹都没有。秦昆转了一圈,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
“后生仔,你大哥阿豪没教过你规矩吗?”
钢牙佬声色俱厉。
嗯?
秦昆突然想起什么,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钢牙佬砸去。
“我顶你个肺!”
钢牙佬吓得急忙捂住头,他决定,一会哪怕撕破脸,都要崩了秦昆。但是烟灰缸并没有砸到钢牙佬,炮弹一样烟灰缸,重2公斤,钢化玻璃打磨而成,精致美观,这时候却是最大的杀器。
砰——
不偏不齐,砸在钢牙佬床上的女人头上。
钢牙佬被溅的满脸鲜血,难以置信地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床伴,咽了咽口水:“挑!够狠辣,女人都杀!”
那个被爆头的女人,残缺着半张脸,惊恐地盯着秦昆,竟然没有倒下。秦昆走了过去,烟头摁在她的脑门上。
“拙劣的鬼打墙。”
啪——
镜子一样的空间破碎,再睁眼,秦昆回到了自己房间。
依然是刚刚出门前的状态,秦昆打开门,隔壁不远处,是惊魂未定的钢牙佬。
“后、后生仔!”
钢牙佬叫着秦昆,兀自咽着口水,“你刚刚有没有做奇怪的梦?”
秦昆道:“嗯,那个女人是我杀的。”
钢牙佬目瞪口呆:“可是、可是她还在我房间!!”
秦昆捏住钢牙佬的后颈,额头抵着他额头:“大钢牙,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什、什么意思?”
“喏,你看。”
走廊尽头,四个欧洲人走了过来,黑色西服,戴着墨镜,其中有个女人,脸颊在不自觉的抽搐,走路有些狼狈。
“你们是威灵顿的马仔?”钢牙佬发现后,质问道,“你们来这干什么!!”
四人没有理会,突然消失。
走廊中,灯光全部灭掉,只剩下钢牙佬的房间和秦昆的房间亮着灯,看起来极其阴森,仿佛两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将他们影子拉得很长。
“鬼!!!”钢牙佬大惊失色,掏出身后的手枪。
“别动!”秦昆制止了他开枪的动作,“没用的。这里是鬼打墙,专门针对你一个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能进来。”
秦昆缩回屋子,牛猛说过,鬼打墙只能人对鬼、鬼对人,鬼对鬼,除非对方借助了法器,将阳气遮掩,才能人对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