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一直没敢接,既然上师在,不如我们走一遭?上师既然有大本事,老身也会拔毒破邪,这个活,我们应该可以接的!”
厉鬼?
秦昆点点头:“可以。”
……
……
蒋神婆发威
李家沟,李老板这几日家里人心惶惶。
床上躺着老妻,孙女,两个儿子勉强还能坐起来,在旁边输液挂吊瓶。全家人在县城检查了一遍,有去了市里,查不出个所以然,医生给出的意见是营养不良,肾虚之类。
李老板兀自不信,他家是李家沟富户,营养不良这个诊断太没说服力了啊!于是他自作主张请了些乡野郎中,才得出原因:招了邪祟,被鬼吸了阳气。
这段日子,李老板一个又一个地请和尚道士,怎奈这帮人法力甚微,有几个差点精神错乱。
他惆怅的望着墙角里那堆古玩。
那是前朝的瓷器,他家茶山一座墓里挖出来的。
这是个乡绅墓,有几个看得过去的陪葬品,李老板以为是天降横财,将这些古玩带了回来,准备过年找地方处理了,好歹有个几十万上百万。
没想到是天降横祸啊……
大晚上,李老板家的农村别墅,响起了敲门声。
李老板狐疑,叫了亲外甥去开门。
屋门打开,是个神婆。
李老板的外甥一怔,朝屋里喊道:“大舅,蒋神婆来了!”
李老板急忙跑出,这个蒋神婆在附近一带小有名气,他家出事后,请了蒋神婆好几次,都没请来。没想到今天不请自来!
“蒋神婆!你怎么来了……莫非我家人有救了?”
李老板已经病急乱投医,老妻、孙女已经昏迷好久了,要不是医生说身体机能正常,只是陷入短暂昏迷,他早就把她们送到重症监护室了。
好几天了,还叫短暂昏迷吗!
蒋神婆翻着白眼:“祸福本无定,唯人自招取!李百万,你贪图死者钱财,这原本是你家一劫!!”
蒋神婆声音尖利,李老板战战兢兢:“还请神婆出手相救,我李百万愿供上家财20w!只求我老妻、孙女、两个儿子恢复正常。”
李百万老泪纵横,大骂着自己太贪了。
蒋神婆这边,心花怒放,原先不是听说才10w的酬金吗?这才半月,就长到了20w?!
蒋神婆口中乌里哇啦念念有词,喷出一口鲜血!
“大邪祟!李百万,神仙坟头三炷香,我要借神明之力,替你家人回天续命,需要六柱大香,你可舍得?!”
蒋神婆质问道。
李百万连忙点头:“舍得!肯定舍得!”
蒋神婆掏出包裹里粗大的香:“一香护宅避阎罗,二香定门祛邪魔,生死簿前饰功过,黑白手中把命夺!”
一香插在院中,两香插在门口,三香点在屋里,香烟袅袅,蒋神婆喝了黄酒,喷在门外一地的黄纸上:“显形!”
除了蒋神婆,没人看得见屋里有一个半身腐骨的乡绅,一脸不善地望着屋中。
蒋神婆窥探到那个厉鬼的形态,心中一凉,急忙小声道:“上师保佑,该你出面了!”
只是蒋神婆身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显形?显什么形?
李百万和外甥对视一眼,莫名其妙。怎么没见显形的东西呢?
“大舅,这神婆,是不是骗子啊?”
李百万这些天见到骗人的把戏多了,也不确定,正想询问。
突然!
院子那柱香,香火上升,没有风,突然烟势一转,好像有个无形之人经过一样,向蒋神婆这边走来。
地上喷了酒的黄纸,突然多了一个脚印。
李百万和他外甥骇然不已:“蒋神婆,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过他们理解范围。
门口温度骤降,冷风吹拂,李百万看到黄纸上莫名渗出血渍,险些晕倒,被外甥扶住,屋内两个挂营养液的儿子,也战战兢兢:“神婆!快出手灭了它啊!”
他们看不见厉鬼,但能看见脚印和血渍,而且空气中,一股恶臭飘来。
脚印一步步朝着屋中走来,现在的蒋神婆,也瞪大眼睛,大吼道:“上师保佑!该你出面了!上师,你还在吗?!!”
李百万几人都以为她口中的上师,是请的神明,一股脑的跪下:“上师保佑啊!上师保佑啊!!”
其实这次,秦昆人就没过来,他派了牛猛、剥皮二鬼,在那只厉鬼即将走到门口时,空气中才出现了两尊黑影。
同时,黄纸上也多出了两个脚印。
脚印一个是牛蹄,一个是鞋印,李百万惊恐之下,发现了细节,那两个脚印是朝外站着,很明显是保护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