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抢劫”而惊恐。
贵族们同样因为“一位律师来拜访乔瑟夫,一来就恭喜他获得了一笔来自远房叔叔的异常,不过这份遗产需要他到当地去继承。乔瑟夫十分喜悦地告知了所有的朋友,并且变卖了在当地的家产。临行前的一天,他与律师在律师的朋友家共进晚餐后,当他再醒来,律师和他的朋友都不见了,他所有的钱财也不见了。”而惊恐。
而在前两期后,倒霉的乔瑟夫专栏也开始多了“防范手段”,告诉人们如何尽量避免自己遭遇灾难。
“这可真可怕。”
希克林区的警察局长纳德普先生回到家后,妻子一边接过他的头盔,一边说。
纳德普叹了一口气:“是的,确实太可怕了。”
“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用那种手段去伤害别人呢?”局长夫人又说。
“确实。”纳德普又叹了一口气,接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不对,“怎么,你已经知道了吗?”
局长夫人比他更加的惊讶:“这件事怎么可能还有人不知道呢?毕竟报纸上登着呢。”
纳德普大惊:“这、已经上报了吗?!怎么可能?”
这时候,局长夫人才意识到不对:“我们可能说的并不是一件事。”她将报纸拿给了纳德普,指着上面的专栏说,“看,我说的是这个。”
这次倒霉的乔瑟夫与妹妹一起逛街,突然有一位中年先生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这位先生衣着体面,面色焦急,手里拿着一件……女士的月经带。
“可亲的小姐,不知道是否请您帮我一个忙,我的……我的女儿突然……咳!您知道的。现在她躲在那家餐厅的洗手间里,无法出来,不知道是否能请您帮我一个忙,把、把这个给她送去呢?”
这位先生红着脸,手足无措。但身为一位男士,他竟然说出了那个词,并愿意给自己的女儿取月经带?毫无疑问,这是一位好人。
乔瑟夫妹妹的心软了,她愿意去帮这个忙。而这位中年男士以这种事情太私人为由,请乔瑟夫留在原地,毕竟他们只是从那个路口走过去,只有几分钟的路程而已。
然而,乔瑟夫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人冲那个路口出来。当他觉得不对走过去,根本没在那发现什么餐厅的后门,他只在地上捡到了一朵妹妹头上戴的头花。
专栏的最后前所未有地加了一句话:女士们先生们,在愤怒之前,请想一想,当一位男士对你们说出那个词求助的时候,你们还会认为他是在欺骗你们吗?
在看到月经带的时候,纳德普做出了一些躲闪的动作,第一反应是难以想象,这种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报纸上?这报纸都不能要了。
可他和妻子幸福生活了三十多年,他还有两位女儿,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家庭里,他爱她们,那么他不可能对女性的那些事无知。而且很窘迫地说,他和女儿一起外出时,真的遇到过那些尴尬的事情,他的处理方式就是带女儿进入高级的服装店,请那的女店员帮忙,在离开的时候他们会留下高昂的小费。
但也像是最后那句话所说的,他是不会对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士或先生拿着那种东西去求助的,可当有些不是那么有钱的但却深爱自己女儿的绅士遇到类似情况,他确实只会去向陌生人求助,总不能让他们的女儿站在大街上流血。
那么遇到那种情况,他甚至会有些敬佩他们对女儿的爱,并乐意让女儿或妻子去帮忙。
换言之,遇到这种情况,他这个警察局长也大概率会中招。
“这真的是一个可怕的故事。”纳德普在胸前画了一个圆。
“更可怕的是这很可能是真实。”局长夫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她同样说,“如果是我与我们的女儿走在街道上,被人用这样的方式寻求帮助,我们很可能会帮忙。毕竟这是女人的事情,会用这种骗术行骗的人,恶魔都要为其不齿!”
气质淑雅的局长夫人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咒骂着那些拐子,她按着因气愤而起伏的胸口:“我得让有女儿的家庭都看到这个,虽然这可能让一些真的需要帮助的人无法获得帮助,但比起一个女人被拐骗,那件事的伤害并不算大。”
“你说得对。”纳德普很支持妻子做出这样的选择。
“看来我们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那么你又遇到了什么事呢,我亲爱的?”
“还是几天前的那件事。”
“几天前……那也确实是一件糟糕而恐怖的事情。”
“我尽力了,但依然没有任何线索。”妻子虽然没有怪罪他,但纳德普依然有些丧气,“那些重金请来的侦探们,也同样一无所获。我宁愿他们解决了案子,然后站在我面前发出嘲笑。”
“嗯……”
“怎么了?”
“我在想,你要不要请这个专栏的作者来?”
“专栏的作者?”
“是的,虽然这只是我的想法,但这位专栏作者的每篇文章都不超过三百个单词,用词简练干脆,但每一个案子都那么地真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