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安张嘴，把他吃了下去。

外皮炸得酥脆，内里柔软：“很好吃。”

奥尔挑了挑眉：“油炸食品都很好吃。”他把一个装满炸薯球的碟子放在了灶台边上，“这是你的。一会我回来继续炸。”

他端着剩下的那个盘子出去了，达利安看了看给自己的这个盘子，好像……留给他的比拿出去的还多了一点点吧？

狼人们已经把土豆剁得很碎了，最大的也只是两颗米粒大小。奥尔把它们也装进袋子里，在另外一个水盆里搓洗。

一共这次就拿了十磅多一点的土豆出来，这下全部完工。

“去睡觉吧。”奥尔看着马丁和丹妮。

“是，先生。”两个孩子虽然好奇，但奥尔说了，他们就乖乖点头，回房了。

奥尔今天晚上要做的还没完，接下来，他拿出了猪肉。比尔带来的猪肉就是纯肉，奥尔找了半天才找打了一块带着肥肉的——这些猪肉瘦肉占的比例很多，肥肉极少，这头猪很瘦啊。

“继续剁吧。”奥尔给了安卡一块两磅不到的猪肉，面对其他狼人眼巴巴的视线，奥尔表示，“你们要准备一下，稍后我需要你们的舌头。”

不能大量使用葱姜蒜，没有老抽，猪肉的腥臊味又极其严重的情况下，该怎么做出能入口的肉馅呢？就从今天开始尝试吧。

奥尔上楼用自制鸟粮喂了一次鸦鸦们，这些深渊巨口的幼崽们，现在一听见人类的脚步声就张大了嘴巴哇哇大叫，即使吃得食物顶到嗓子眼，也依然扇动着小翅膀疯狂乞食。所以，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它们应该是很健康的。

“你的肉馅剁得棒极了。”当他下楼时，安卡的肉馅已经剁好了，完全看不见成型的肉，砧板上的一坨猪肉绵密有劲，还能拉丝。

把肉馅放进一个干净的盆里，加盐，加白兰地，搅和搅和，取出一部分做成小肉饼。

当肉饼落在平底锅上，发出滋啦一声时，奥尔的嘴巴里开始因为脂肪和酒的混合香气流出口水。

熬蚝油吃炸薯球的达利安都忍不住把视线转向奥尔……锅里的肉饼。

“如果下次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对我说。”奥尔突然说。

达利安：“……我很抱歉，我有着不好的习惯。”

昨天晚上，达利安没有对奥尔说“你该怎么做”，一切也确实是奥尔的选择，但达利安的行动是有所暗示的。他在把奥尔推向杀戮，推向抢夺和强权。

“你也希望我成为‘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