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天还没黑,去你院里,会不会太早?”
何缜也看着天日,轻声道:“不算早吧,毕竟还要洗澡。”
她噗嗤一声乐了,道:“好,就去你那儿吧。”
两人头一次在府中拉着手漫步,也头一次在东院吩咐侍从备好浴汤,何缜和她分别洗罢,她去床上,等待何缜身着薄纱,立身恭候。
当她唤何缜入内时,正逢夕阳西下,漫洒金光,何缜半壁身体融成暖黄,微湿的乌发也被照得红亮,轻薄衣衫笼着匀称四肢,他走到床前,跪在地上。
“不必如此,起来。”
前桥以为他是按照什么跪侍妻主的古礼行事,却见他给自己恭敬叩头,他跪拜完毕后,道:“何缜有幸识得储君,入府以来,多得关照体恤,甚为感激。无论日后是否有缘,何缜都将铭记储君恩情,披沥肝胆,至死不渝。”
前桥望着他,心生感慨,这就是孟筠所说的另一面——放开他的人,却留住了一颗心吧。她让何缜起来,坐到床边,将床帐围合,拥着吻他。
那张唇柔软,湿润,带着齿盐的芬芳,她将何缜从坐姿吻到躺倒,两人的湿发纠缠在枕上与面上,衣衫下隐隐顶出一个轮廓,被她划过的手轻抚。何缜发现喘息不用刻意装饰成勾人的模样,因为节奏根本遏制不住,自打两人呼吸相闻,心脏就驰如野马。
他打开身体,任其抚摸,从不久前重新恢复功能的势峰,到微微凸起的喉咙,他习惯性张开双腿,抬起脚踝,却被前桥按下。她散开的衣怀中滑出一双圆乳,向上提了衣摆,分腿坐在他腰间,将那挺立之物压倒在小腹。
“紧张吗?”
何缜咽下津液,摇头道:“我们曾用手弄过。”
“嗯,所以呢?”
“我觉得或许是一样的感觉,因此没太紧张。”
可他明明声音都在发颤,前桥笑了:“谁告诉你是一样的?”
他不知那是什么感觉,只能凭借想象安抚躁动,可这回想象终于化成现实,睁眼可视,触手可及。
前桥坐在他视线中央,重量沉沉地压着充血之物上,前后磨蹭,拓宽罅穴,甘雨成霖,溉田润础,他紧咬下唇感受柔嫩将自己寸寸吞没,光滑而敏感的圆头在夹击中前进,深入,与每道褶皱剐蹭爱抚,这感觉与手不同,他形容不来,却知道与任何东西都不相同。
随着她完全坐下,何缜已经躺不住了,他艰难撑起身体,听凭本能晃动腰腹,每撞一下,都像将自己绞烂成泥,喂给对方做养料。奉献肉体,舒爽灵魂,他狂摆着无法自拔,向上挺动不休,心脏如擂战鼓。
前桥却在他最意乱情迷时将他按住,不令他动,反而抬臀欲起,何缜此时呼吸急促到快上不来气,只觉快感一波强似一波,他挣扎着吻她的唇,留着她的亲昵,口中“仙姐、仙姐”呼唤不停,却被前桥躲过。
前桥执意让他别动,随后将身体抬了起来,那高昂肿胀之物顿时从温室滑脱,淬火般惹得他惊叫一声,抓住前桥求恳道:“仙姐别走,别走!”前桥将他抱住,躺在他身侧,轻声安慰道:“我不走,何缜,你得冷静一下,你这样很容易出事的。”
“……什、什么事?”
他急喘似缺氧,前桥是怕他复刻成璧那夜的“悲剧”,给本就容易受伤的心灵多填一道禁疤,于是将他手握着,引导他环住湿润的阳物,附耳柔声道:“我若不拦着你,估计不出几下你就泄身了。你别怕,听我的,先用手排遣一次,再进来时,就好些了。”
何缜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如此,前桥知道他的担忧,也知道过去的经历的确留下了阴影,便道:“我这回不是诓骗你,我一定会要了你的,我们只是借此延长一下时间……你也不想比我更快结束吧?”何缜听罢,迟疑地用手握住,在鼓励的耳语中,以五指撸动泄火。
雪白的皮肤蒸腾红潮,净毛的阳具怒张马眼,他口唇竭力呼吸,又把哼鸣和呜咽释放在前桥吻里。
双目微阖,足尖蜷缩,大概是禁欲太久的缘故,何缜的自我玩弄几于求欢无异。他高扬起头,把胸前敞开给前桥,却感觉她在吸吮自己的乳汁,那时一股没由来的羞臊将他淹没,手头几下拨弄,竟引得腿间燥火剧炽,随着一阵肌肉收缩,白精破体,喷涌而出,在手掌留下浓稠的一滩。
何缜带着哭腔寻觅前桥的怀抱,被她以手臂牢牢圈住。乳汁的清甜萦绕口齿之间,何缜的泪水擦在胸前,她紧紧抱着,安慰他的无措和眷恋,感受怀中人渐渐恢复平静,才让他下床清理身体。
“别着急啊,今晚还很长呢。”前桥道,“若觉得精气泄得太多,身体无力,府中也有药丸,吃一颗就是。”
——
5
经过这次开端尝试,接下来的就顺畅很多了。
再次进入战场时,何缜已非初出茅庐,能够自如地控制节奏和身体。他也终于想起被遗忘的前戏,倒转身体为她舔舐下体,引得欲水一汪一汪地洋溢,随后瞄准位置,渐渐入内。
她愈发成熟的身体引诱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