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晏词愣愣的,脑筋转了转,“我没有习星宇好看?”
此话一出,许少淮也微愣,难得锐利的眼眸中也会流露出一丝迷惘:“你在说什么?”
“说你对我不满意的地方啊?”
“和姓习的有什么关系?”
“那问你啊!”
他说话声陡然变大,但一出口便后悔了。
自己那么大声做什么!
许少淮略略松开他,捉住晏词下巴抬起,眯起眼与怀里人对视。晏词吞咽唾沫,他可不想和许少淮吵架,然,他渐渐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笑容越来越大,几欲从眼底漫出来。
不是,笑什么啊??
“原来你也会吃醋?”某人如发现新大陆,心情忽然间特别好。
“?”
晏词哑声,一语惊醒了梦中人,想反驳,但不诚实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还真吃醋了。
从习星宇喊许少淮哥哥的时候,又听许少淮说对自己不满意,两者结合,醋意和郁闷纠结一起,于是发了点小脾气。
“嗯,吃醋,”他老实说。
“那你也喊一句?”许少淮逗他。
晏词瘪瘪嘴:“算了吧,你对我又不满意。”
他捏起晏词两颊,紧抿的嘴巴被捏成圆圆的o型:“我对你的不满意,是你在受到威胁时不肯物尽其,男朋友不是拿来当摆设的,我的人,我可以自己宠坏自己欺负,但绝不允许别人来给你添难受,懂吗?”
“呜,”晏词动动嘴,嘴巴被松开,眼眶发热,“许先生,你为什么这么好。”
他不是没有想过抬出许少淮,但也想着尽量不给对方添麻烦,而他的尽量,成了许少淮的不允许。
不允许他难受,不允许他憋屈。
他确信,再也不会有人像许少淮那样对他好了。
因为,他要赖定这个人了。
除了许少淮,谁也不要。
“那为了我的好,换个房间?”许少淮道。
“没问题啊,你要在农庄住下吗?陪我录完节目?”他已经无所谓抽签规则,毕竟节目都要改形式,他甚至差点被节目组轰走,还凭什么不能和男朋友一间房。
“嗯,”他环着他,握起晏词的手,揉捏着其中一节指骨把玩,“陪你一起录节目。”
晏词抓住重点:“一起?意思你也会参加?”
“不愿意?”
“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是你竟然愿意出镜?你确定?”晏词很惊讶。
许少淮失笑:“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
“可是这么一来,你不怕我们关系被曝光吗?”
“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不能曝光?”
理所当然的问题,一刹那直击晏词心扉。
许少淮对他们彼此感情的看重远比他想象得深厚,他是那么自然地想要把恋情呈现在灿烂阳光下,想要把两个人的关系牢牢维系住,即便不用手掌覆盖住对方胸膛,也知道那颗心脏跳动得有多热烈。
也能感知到,许少淮有多喜欢他。
晏词蹦到地上,像学生参加升旗仪式那般站立得笔直,认真道:“许先生,如果你在全国观众面前承认我们在恋爱,那你以后就只能是我的了,全国人民作证!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你将来要是敢分手敢不要我,你就是小狗!不,巨狗!巨巨狗!你听见了吗许少淮!”
“都听见了,”大手一捞,许少淮将他揽到身前圈在自己的领地内,抬头与他对视,“同样,你是我许少淮的,是我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的,知道了吗晏词?”
“好!”晏词抱住他脖子上嘴就要啃,一激动,撞了牙齿,“啊”
许少淮也嘶了声,用拇指按在晏词唇上轻揉:“好点了吗?”
“还是疼,你再轻点,撞得太痛了”
隔壁。
白晓逸和夏侯面对着面坐在各自床边,听着动静,蹭得红了脸。
咻,两人错开目光。
夏侯看向窗外:“咳,他们到底在干嘛?”
白晓逸低头看着空气里某一点:“不知道,不清楚,别问我。”
“滚,都滚!离我远点!”
习星宇将桌上的水杯砸了,推翻了护士手里的治疗盘,乒乒乓乓的东西撒了一地,护士惊呼,气恼地瞪他:“来医院就是来治疗的,你不治疗你上医院来干什么!”
“不好意思,他情绪不太好,见谅啊,”温子盛替他道歉。
护士不再计较,捡起盘子和镊子,洒了的碘伏是肯定用不了了,道:“我让大妈来打扫吧,好了叫我一声我再过来。”
“好,谢谢。”
温子盛关上门,冷眼看着习星宇发疯:“你要是早说你是因为许少淮针对晏词,我就绝不会让你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
“你在说风凉话吗!”习星宇一边脸颊高高肿起,“那个晏词有什么好的,他为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