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说三岁看老,从小我瞧她有出息,瞧瞧可不让我说着了吗,陆家可是世族大家啊,翎丫头过了门可就是大家里的少夫人了,这体面,别人做梦也想不来呢,世宗也知道了吧,不定多高兴呢。”
翟氏摇头:“这话大姐可说差了,这几个孩子里头世宗最疼的就是翎丫头,心心念念的不想把她嫁出去呢,昨儿晚上还埋怨我不该这么早应了这门亲,说翎丫头年纪还小,再过个三两年也不晚。”
胡氏愕然:“这可是糊涂了,十五还小啊,再过三两年,不就成老姑娘了吗,更何况是定亲,又没说立马过门,早什么啊,咱们乡下地方,十一二定亲在寻常不过了,十五都大了呢。”
又问:“可说了何时过门?”
翟氏:“敬澜到底大了,又是陆家老太爷最看重的孙子,月容跟我商量着说明年等翎丫头满了十六,就把他们的事儿办了吗,世宗别扭的正是这个呢,心里头本来就舍不得闺女 ,还这么急,能不别扭吗。”
胡氏:“要我说,这么好的姻缘,打着灯笼也南找呢,既定了快着把事儿办了也好,免得生出什么变故 ,再说青羿眼瞅就考举人了,翎儿成了陆家的少夫人,两家便更亲了一层,有了陆家,也是个照应。”
翟氏知道自己这个大姑姐儿就是乡下姑娘,对陆家这样的官宦世族,打心眼里敬畏,总觉得翎儿嫁给敬澜是高攀了,不过心却善,疼侄女,从心里盼着青羽青翎能嫁的如意,便不跟她再说这些,岔开话题,说起青羽出嫁的事。
胡氏道:“说起来,咱们安平县虽离着京城不远,可也是一天的路呢,更何况花轿走得慢,到了京得走几天啊。”
翟氏:“这事儿早商量好了,花轿从咱们这门抬出去,出了安平县,就换成了马车,到了京城外有翟家的庄子,停一宿,转过天再迎到翟府拜堂,也是赶得巧,这连着的两日都是黄道吉日,宜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