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儿深呼吸无法平静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又等待了好一会儿。
冷兰儿十分的煎熬最后都坐不在,在门口背对着门站着。
冷兰儿终于再也得意不下去,小心翼翼的关了门,辨认了方向往前走。
忽然发现脚底下有什么东西,冷兰儿被吓了一跳,差点就叫出来。
捂着嘴低头去看,似乎是什么火星沫。
冷兰儿凑近去看,拿手捏了一点放在夜光下看,这才看清楚了,原来是烧纸。
大半夜的有人烧纸吗?
冷兰儿幻视了一圈儿四周也没看到任何人,脊背发麻。
冷兰儿下意识的就想要回去耳房内,可是想到了解萄容。
心咚咚咚直跳,还是小心的往前面走去。
在一个月亮洞口的时候,冷兰儿模模糊糊的就看到几个人。
刚要仔细看忽然身后一个人捂住自己的嘴。
惊慌只有一瞬,冷兰儿很快就觉得身后的人非常的熟悉,“解姑娘。”她肯定的叫她。
“别动,别出声。”
果真是解萄容。
解萄容的手放下去。
冷兰儿听她的没再出声。
俩个人一起在暗处往里面看去,冷兰儿开始看不清楚,后来越来越清楚了,里面真的有人在烧纸,还有好几个人拿着奇怪的东西举着跳来跳去,中邪了一样。
冷兰儿很疑惑。
不过这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想和解萄容快些回去。
冷兰儿扯了扯解萄容的袖子。
解萄容看懂了。
夜色下俩个人小心翼翼的低下身子, 原路返回。
期间,冷兰儿感觉她踩到了什么粘糊的东西,停下来去看。
月色下……分明是红色的水……
不对, 水是白色的是无色的, 怎么会有红色的水?
血水……
解萄容也看到了, 四周一阵浓重的血味。
冷兰儿下意识的拉住解萄容的手, “我们快走!”
冷兰儿拉着解萄容就跑,可是太着急了迷路了, 又回到之前的月亮洞附近。
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一个小火堆, 然后俩个人就发现里头有些奇怪的东西。
冷兰儿看到一个类似人耳的血淋淋的东西, 还有好像是人的鼻子。
冷兰儿彻底的被吓坏了。
喉咙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很干很干被人掐住了一般。
齐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还有人的耳朵鼻子……那么多血太可怕了……
还有这些人大半夜不睡觉做这些奇怪的事, 怎么这么邪门。
冷兰儿慌的不得了, 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发抖。
……
东街将军府。
主屋灯火通明, 锦袍男人身影极为高大, 背对着站着, 下属跪地汇报,“将军除了擎州那边还没有查完, 属下严查了最近进京的百姓, 只有俩个混进丧事车队中的外来人,被不小心漏掉了, 没有路引, 去了齐府。”
“现在就带人去齐府, 把这俩个人抓出来看看,有没有容姐儿。”越臣年转过身脸色是十分的冰冷。
“是将军!”
属下离开。
一边梨花椅上坐着的贵妇人若有所思。
齐氏看了夫君一眼, 暗暗深呼吸给自己壮胆。
拿起来一边的热茶走过来男人身边,“夫君别动气,容姐儿她年纪小不懂事,能找到就是好的呀。”
“夫君,先喝口茶,慢慢等消息吧。”
齐氏把茶递上去。
上好青花瓷茶碗,男人看过来下一瞬挥手打落。
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齐氏的手上都是热水,烫的皮肤都发红发皱,一时吓住了没反应过来,僵硬在原地。
门缝被从外头推开一点,是琴霜探头看进来,在看到里头主母的情况吓了一跳,可没等进来越臣年暴呵,“滚出去!”
门一下被从外头关上了。
“夫君我……”因为害怕齐氏话都说不出来一句,想要解释又僵持在原地。
越臣年凑近。
齐氏更是吓的直接摔进身后的梨花木椅上。
“你弟要冲喜,千里迢迢的过去擎州,可你们需要的这个村姑和容姐儿在一起,容姐儿不准,这个村姑正巧嫁给了一个女猎户,你推测女猎户就是容姐儿,薛妈妈办事不利,俩个人都不见了。”越臣年一字一句陈述。
正是不久前齐氏告诉他的,央求他帮忙寻人。
齐氏不知道夫君再复述一次是什么意思,害怕的点点头,“是。”
“既然早就有容姐儿的消息!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别告诉我你才知道这个消息!”越臣年的样子非常的吓人,他本就面黑,这几年在战场杀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