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教你,咱俩可以切磋一下。”
“……”
“扣扣扣。”
清晨,天刚蒙蒙亮,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估计整个谢府的人都没起来。
谢征起身,“我去看看。”
宋春雪嗯了一声,裹着被子继续睡。
不用猜都知道,是韩墨。
果然,不多时谢征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两碗馄饨,冒着热气的。
“阿雪,你要不要吃馄饨?”
谢征站在床前有些无措,“他说刚买的,让我们趁热吃。”
宋春雪睁开眼睛,“还有我的份?”
他应该是不想给宋春雪买的,在韩墨的想象中,他的母亲应该是一位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在涵养都不同寻常的女子,断然不会是像她这样的。
想到这儿,宋春雪坐了起来,靸着鞋来到铜镜前,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
“你看什么?”
谢征也凑了过来,“很好看,不用怀疑。”
“比我年轻时还好看一点,这驻颜丸有点东西,但咱们俩忽然年轻了十多岁的样子,不会吓到旁人吗?”
尤其是府上的人,谢征的女儿谢灵韵。
“不会,他们不会注意到咱们的变化,只有修为高的人,会立即看到咱们的变化。”谢征将馄饨递给她,“趁热吃。”
刚好饿了,宋春雪很快吃完了。
她穿着薄薄的春衫,墨绿色的绸缎轻薄柔软,搭在她的肩上,衬得她的墨发格外黑亮。
“阿雪。”
“嗯?”宋春雪抬头,“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喊一声。”谢征看着她喝了两口汤便放下,起身跟在她身后,“吃饱了没?”
“还没呢,我睡醒了再吃。”
谢征跟在她身后,喉结微动。
“我想先吃饱了再睡。”
“那你去厨房……”
下一刻,她明白了他的吃饱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看着合起来的床帐,宋春雪又好笑又羞恼。
“大人,要节制。”
“不行,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唉你……”
……
一个时辰后,谢府来人了。
是谢昭跟他的父亲谢宽,他们还带着厚礼。
并指明要见宋春雪。
宋春雪不见,他们便不走。
“宋道长,我们今日是来商量正事的,既然我三伯的身边只有您,那您就是我三伯母。”
“当初是我们不对,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三伯母海涵。”
宋春雪看了眼谢征,心想他们还没死心呐。
“三伯母,当年的事儿是您插手才变成这样的,难道您真要看着我三伯的家业,落入旁人之手?”
“不要脸。”
“别想歪,我是真的能教你,咱俩可以切磋一下。”
“……”
“扣扣扣。”
清晨,天刚蒙蒙亮,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估计整个谢府的人都没起来。
谢征起身,“我去看看。”
宋春雪嗯了一声,裹着被子继续睡。
不用猜都知道,是韩墨。
果然,不多时谢征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两碗馄饨,冒着热气的。
“阿雪,你要不要吃馄饨?”
谢征站在床前有些无措,“他说刚买的,让我们趁热吃。”
宋春雪睁开眼睛,“还有我的份?”
他应该是不想给宋春雪买的,在韩墨的想象中,他的母亲应该是一位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在涵养都不同寻常的女子,断然不会是像她这样的。
想到这儿,宋春雪坐了起来,靸着鞋来到铜镜前,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
“你看什么?”
谢征也凑了过来,“很好看,不用怀疑。”
“比我年轻时还好看一点,这驻颜丸有点东西,但咱们俩忽然年轻了十多岁的样子,不会吓到旁人吗?”
尤其是府上的人,谢征的女儿谢灵韵。
“不会,他们不会注意到咱们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