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
韩卫东拉开另一侧车门,也坐了进来,然后发动了车子。
这种老解放,是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研制生产的,曾经风靡整个国家,据说当时路上行驶的货车中,每两辆就有一辆是解放牌。
不过,1986年,这种车就停产了,夏喜平也就是在图片中看到过这种车,如今却看到了从图片中走下来的老解放,很是好奇,坐在车里东瞧西看。
韩卫东看夏喜平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一幅好奇宝宝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手又痒了,又想去揉夏喜平的头发,可到底没敢真的动手,只是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的看夏喜平两眼。
看到夏喜平的好奇劲儿过去了,他才开口道,“好好的怎么不在砖窑厂干了?”
夏喜平不想跟韩卫东说那些糟心事,便回道,“钱太少,而且不如卖废品来钱快。”
韩卫东才不信夏喜平的话:真嫌钱少的话,一开始她肯定就不会过去,她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回头他要好好打听打听。
夏喜平对他不够坦白,这让韩卫东很郁闷,不过不要紧,他俩认识的时间又不长,她不信任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一步一步来,总有一天,她会对他掏心掏肺的。
夏喜平研究过老解放,然后瞟了韩卫东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也黑了不少嘛,还好意思说我。”
韩卫东乐了,怪不得刚才嘴巴噘那么高,原来是不高兴说她黑呢。
其实他不是嫌她变黑了,他是心疼她,在外头风吹日晒,那是爷儿们的事,姑娘家家的,就得在家里白白嫩嫩的娇养着。
不过“心疼”这个词,他可不敢说出来,要不然,绝对会把她吓跑。
“这段日子一直在外面跑,深圳的太阳又毒,这一趟确实晒黑了不少,我跟你说,在深圳的时候,有个哥们儿还跟我打招呼,‘嗨,非洲的兄弟,欢迎来中国’”。
夏喜平扑哧一声笑了,车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路上还顺利吧?”
“顺利,必竟早就走熟了。”
夏喜平哦了一声。
韩卫东扭头看了看她,“你就不好奇我去深圳干什么?”
“好奇。”
“好奇你也不问我?”
“你要想说的话,不等我问你就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