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属于楚书溪的外套,格外应景的落在地上。
就跟演戏似得。
楚书溪翻了个白眼,已经适应了,立即背过身子去。不禁怀疑,这傻丧尸,身边一群人的时候,换个衣服不会也这么干脆利落吧?
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她是暴露狂么…
楚书溪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开口道:“以后…不要这么随便…就脱了衣服。”
时渃好似看透了她的心思,盯着她的背影,挑眉,“这房间里,不是只有你自己么?”
她笑道:“我这不是直接脱给你看,省着你还需要透过玻璃偷看。”
时渃…凭实力“宠溺”偷窥狂。
宠溺…宠溺个狗头啊!
…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楚书溪被这可恶的臭丧尸拿捏得死死的。
一阵咬牙切齿。
天地良心,她楚书溪,大好人啊。真的是…实验所这么设计的房间,跟她关系不大啊…她也…不想的啊…
她没看啊!!!
内心正在咆哮,便听时渃说道:“能帮我,把这个勾上么?”
傻丧尸说的是文胸,她试了老半天,巴不能将这东西撕了。
楚书溪回头,看她跟文胸较劲,某些东西虽是包裹住了吧,但又没完全包住,还是情不自禁吞口水。
时渃一副了然的表情,那眼神仿佛再说,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什么鬼德行。
楚书溪馋她身子。
楚书溪承认。
但不能表露出来,便收敛了些,端庄着沉着脸走了过去。
灯光下,那洁白的背,仿佛泛着冷光。
时渃不算胖,背部脊梁凸起,看起来跟可爱的小恐龙似得。
诱惑在前,楚书溪心彻底乱了。她接过背带,尽管是再小心,那小指关节,还是不经意的…便触碰到了那光滑的后背。
两人不约而同的,心里打了个颤。
时渃甚至怀疑,楚书溪这个大变态是故意的。
那种直接套身上去的,她不香嘛,为何要拿这个,让她穿这种。
不行,不能让她奸计得逞。
思索间,时渃转化了形态。
便见那如月光般皎洁的背,逐渐变得没了血色,像是一层皮,盖在了骨头上一般,毫不夸张的讲,上面甚至还遍布着尸斑。
楚书溪已经不是手颤那么简单了。
手指一松,那肩带便顺着孱弱的肩膀滑落。
时渃她…太下头了。
哪怕现在她已是赤身,楚书溪都忍不住想要一脚踹上她的腰。
王八蛋!
给老娘死远点好嘛!
温情,瞬间荡然无存。
终还是二人双双各自换好了衣裳,临出门,时渃擎起了双手。
楚书溪眉头一皱,不知她是何意思。
时渃使了个眼色,“那东西,不给我戴上了?”
她指的是自己床角那落在地上的锁链。
楚书溪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我相信你。”
时渃听她这么说,一愣,冷笑道:“我可不相信自己。”
实验所里,害怕她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人在恐惧时候,便会应激,应激了便会冲动,冲动之下,还指不定要做什么呢。
就像刺她那一刀一样。
时渃突然就觉得吧,那锁链虽然碍眼了,确实能给她省去一部分麻烦。
起码能让人看着她不像是来去自由不是么?
楚书溪也明白症结所在,也不怪这丧尸嘲讽。若是被人欺负了,她也不想让时渃傻呆在原地,还手也不是,不还手也不是。
楚书溪四周看了看,最终拿出了跟衣服配套的鸭舌帽,扣在了时渃头上。
将她头发略微一拢,绑了个高马尾,穿过帽子,往下一盖,样貌已遮了大半。
“走吧。”楚书溪道:“只要你自然点,应该没人会认出来。”
两人这才并肩,走出了房。
楚书溪也有些忐忑,直到遇见了第一群结伴而行的雇佣兵,看他们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这一身迷彩,仿佛已经成了通行证。
好在,一路到餐厅,遇到的人不多。
眼见那餐厅近在咫尺,楚书溪脚步加快了很多,紧张的心也放松了,当她推开餐厅大门。看到一屋子的训练兵跟雇佣兵时,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一路遇见的人少,原来大家都在吃饭。
楚书溪推门那一刻起,吱吱呀呀的房门刚关上,便成了众人的焦点。
已是有人认出来她后背的时渃来。
餐厅瞬间安静下来,仿佛连掉一粒花生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打破这僵局的,是夏司。本跟人说说笑笑,很满意今夜抢着不少肉的他,见到了楚书溪跟时渃二人,第一反应是这楚董胆子真大,竟然不戴锁链,就把这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