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喂给逼穴吃。
从小喝到大,光是想想他就要灵魂出窍了。
喝了酒,根本控制不住力度。
又或者说,他压根不想控制。
“宝宝,对不起。”
“我、我控制不住。”
宋蕴生嘴上说抱歉,鸡巴上就差干不死她。
“啊~咪咪、呀~”
她哼哧不过几秒,就容他的唇舌攻入。
舌头同舌头交缠,蛇的尾巴交汇。
睁开眼瞄他沉溺爱欲的脸,裴菲菲随插弄自然摇摆,坏得要死,偏偏又能感觉到他的爱。
酒精不是抑制剂,是催化剂。
宋蕴生的肉棒带有微微的上翘,裴菲菲声音抖个不停,马眼就那么过分地次次贯进宫口,周围生长出来的毛茬完全搔乱她的神经。
穴收缩的频率很可怕,像抽水的泵。
啊,怎么可以,还不到五分钟……
裴菲菲呜哇媚叫,“你什么怪物呀、嗯!”
“宋蕴、宋蕴生~”
冰冷的空气,微凉的皮肤,炙热的性器。
她无可奈何,依赖也被依赖着。
勉为其难、盛情难却、为爱献身。
变温动物,需要恒温的爱,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