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致我们伟大的元首!”
酒杯清脆的碰在一起,戈林也满意的笑了起来;
两个人耳语了一番,直到圆舞曲的声音响起时,兰达才牵着黛拉进入舞池。
欢快悠扬的圆舞曲成了艾斯黛拉最大的折磨,因为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腿间的珍珠碾着她的阴蒂和花穴滚来滚去。
昨天晚上被德国人吃来捣去一整夜的私处早已是敏感无比,一颗颗冰凉的珍珠卡在肿烫的花肉间,紧紧勒住当中的肉缝,每动一下都让艾斯黛拉战栗哆嗦;
舞曲还没过半,她就感到一股黏腻的水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艾斯黛拉羞耻得咬紧嘴唇、无助的依偎在兰达怀里小声哀求说:“慢一点、好难受……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兰达勾起嘴角坏笑着,不停的带她转圈;与此同时,他还故意将手滑至她的臀部、隔着衣物捏住她臀缝里的那条珍珠链子,微微拉开弹了一下,逼得怀里的女孩儿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可怜的呻吟;
他像个不怀好意的花花公子一样抓着女孩儿的臀部不停揉捏,珍珠也愈发往里陷。正抵着穴口的几颗珍珠硬邦邦的堵着,前后几颗不断摩擦着阴蒂和菊穴,淫水不断往外涌,甚至都沾湿了裙子里衬;
艾斯黛拉被折磨得嘤嘤得抽泣起来,只能一边强撑着跳舞、一边抓着他西装低声叫骂说:“混蛋、混蛋……”
两个人随着舞曲在拥挤的舞池中转来飘去,直到小提琴声响起时,众人开始默契的交换舞伴,而艾斯黛拉也就这样被送进了一个陌生人的怀抱里。
因为这个动作,肉唇被珍珠重重的剐蹭了一下;艾斯黛拉两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还好和她交换的男伴及时搂住了她的腰、防止了她出丑。
“……我为了找你,在迷宫里迷路了好久才出来……”
脸上戴着白兔面具的男人微笑着与她打招呼,那双温润壮阔的蓝眼睛看上去十分迷人,也十分熟悉;
艾斯黛拉呆滞半晌后,便迅速反应了过来:“……马修?”
“嘘——”
男人示意她噤声,然后谨慎的往她身后看了一眼,随即就加快舞步、将她带到了舞池中心。
他们被一团团不断舞动旋转的、裙摆所包围,身影混杂其中,让人难以辨认;
借着这个机会,男人低头贴在艾斯黛拉低声道:“……我找到了你说的那位女士的住址……叁天后的下午一点去民族广场边的那家‘时间’咖啡馆找我、我带你去找她……”
心脏咯噔一跳,艾斯黛拉内心充满激动,同时又有几分畏惧:“如果我能找到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按时赴约的!”
“记住,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
马修小声叮嘱着她,随后小提琴声结束、钢琴声响起,他便一个转身,将她轻轻抛回了兰达怀里,迅速在舞池里隐去。
如此一番下来,艾斯黛拉只觉得腿间的小穴已经被珍珠挤得发麻发肿;她刚回到兰达的怀抱、就被他搂着腰亲嘴,她呜呜嗯嗯的抗拒挣扎,突然间身体便哆嗦了起来——她高潮了!
“唔、放开我……混蛋、混蛋!”
女孩儿瞪着面前的男人叫骂,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配着那张镶着泪钻的白鹿面具就愈发显得可怜可爱;
她裙子下的腿一直都在发抖,可兰达却依然悠闲自得的带着她跳舞,并问:“你刚才有在那个家伙怀里高潮吗?……他有没有像我现在这样摸你的屁股、发现你穿着一条珍珠内裤?嗯?”
“才没有!”
艾斯黛拉羞耻得哭了起来,她捶着德国人的胸膛控诉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吗……都怪你!非要我穿这个!”
兰达低低的笑着不说话,只是一边跳舞一边对她上下其手。
好不容易熬到舞曲结束,艾斯黛拉早就被摸得娇喘吁吁、情动不已;为了防止自己在这种公开场合出丑,她第一时间推开了兰达、气鼓鼓的走到了角落里去休息。
她抄起酒水台上的一杯透明无色的水、豪饮一大口,结果刚一入口就被那直冲天灵盖的辛辣酒气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就在她扶着酒水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一名打扮成大仲马笔下女大盗“美狄丝”的女人优雅踱步来到她身边,轻笑着打趣说:“没想到才几天不见、你就已经学会喝伏特加了……干得漂亮!‘塞勒涅’!”
“……”
呛红了眼睛的艾斯黛拉幽怨的望向身边的女人,就说:“别在这里嘲讽我了、我都要难受死了……”
闻此,弗朗西丝卡那暴露在面具之下的鲜红嘴唇微微上扬起来,她举起香槟杯优雅品酌,问:“今天晚上的这个派对看起来怎么样?我觉得它巴黎有史以来最棒的派对!”
“……包括那个蛋糕吗?”
艾斯黛拉有些无语的问。
“那个蛋糕是戈林自己要求的,”弗朗西丝卡冲她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把那种东西摆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