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小土狗的狗头,“也没有都想起来,还没到你这里来时,我都不记得它们,它们一出现,我才想起来。”
“哦,我明白了,就是需要点外部的刺激,你才能记起来,是这样吗?”裴敬节抬起头看她。
“应该是这样。”
裴敬节笑容令人捉摸不透,目光考究地盯着她,“那你现在看到我,都想起什么了?”
“想起来以前我把迢迢它们送到你这里来,想起来我们是老朋友。”连煋灵机一动,眼珠子转了转,装傻充愣道,“但我没想起来以前借你的那八千万,该不会是你诓我的吧?”
“又想赖账了?”裴敬节坐直身子,抽出湿纸巾,优雅地插手,不咸不淡地叹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连煋被他说得面臊,“哪有赖账,我只是说我想不起来,又没说不还钱。”
“等你还钱,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裴敬节起身到厨房,给她拿了一罐椰汁,拉开拉环递给她,“说吧,这次想借多少?”
“你就不怕我不还钱?”
裴敬节似笑非笑,“我借给你的钱,就没指望你会还。”
连煋在心里估算,三年前,她跟裴敬节借了八千万,前段时间还在姜杳的打捞船上时,又借了他两千万,加起来一个亿整。
好事成双,她现在其实还想再借裴敬节一个亿,不知道他给不给。